竟讓人無言反駁。

見二哥不說話了,宋長樂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掩去眼裡的狡黠,她自然曉得二哥在問什麼,但她這輩子現在的身體年齡只有十一歲,作孽哦,這個階段談什麼男女感情的事?

總之十六歲之前,她都不會考慮親事,不管誰來問她就裝傻,商昭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不提別的,至少人長得巨帥。

但再優秀的人也不至於讓她十一歲的年紀就迫不急待撲上去,再說商昭也才十三歲,在她看來對方也是感情朦朧,不能確定是幼時的友情重,還是男女之情更重。

夭壽哦,想這麼多幹嘛,阿昭放在現代也只是個小學生罷了。

還是長大了再說旁的,有緣或許能走到一起,若是無緣就算了,沒那麼重要,至少現在對她來說不是那麼重要。

守果園的兵借來了,攏共有五百人,加上縣衙的衙役,還有三郎四郎特意尋來的二十條狼狗,總歸是把果山給守嚴實了。

附近幾個村莊的村民看到有官兵把守果山,到底沒敢再來偷摘果子,不過看到縣衙貼出的招工告示,又蠢蠢欲動。

再看到最下面備註說不招黑棗村和蛙子村等幾個偷摘過果子的村莊後,又氣得跳腳。

幾個村子的人不敢去果山,就跑到衙門來鬧,他們想的是縣衙衙差人少,肯定擋不住他們這麼多人,縣衙激起民憤,眼下幾個村子的人一起來鬧,不信縣令敢不服軟。

“哼,早料到他們會來這招,就等著他們來鬧呢,這次不把他們治住了,爹這個縣令真的不用當了,必須來狠的,讓那些人知道咱的厲害,以後讓他們見著咱就瑟瑟發抖繞路走。”四郎重重冷哼,鼻孔差點都要噴火。

“不要衝動,先把鬧事的那些人抓起來關進大牢,誰敢反抗直接打,不過下手要注意點,別把人打死了。”大郎這話重點是對三郎四郎說的,這兩小子力氣大,脾氣爆,若是不叮囑幾句,恐怕下手沒個輕重。

兄弟幾個走到縣衙門口,就聽到領頭鬧事的一箇中年魁梧漢子大聲喊道:“憑什麼區別對待,縣衙招工為什麼要排除我們幾個村子,四個村子將近兩千人,一個都不收,這事做的不公道,必須給個說法,官府就能無緣無故欺負老百姓?”

“對,這狗官濫用職權,循私枉法,不配為父母官,如果這次的事不做公平了,咱們就上告朝庭,擼了他的烏紗帽。”

“今天若是不能解決,咱就把衙門砸了,讓狗官滾出黔地。”

站在前面的幾個大漢一聲比一聲高,後面的百姓便跟著吼,一副下一刻就要把縣衙給拆了的架勢。

三郎四郎皆是面色一沉,二人雙雙躍起,化作一道殘影,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時,出腿掃向最前面幾人。

“砰砰砰。”剛才吼的最大聲的幾個大漢頃刻間全部倒地暈厥。

三郎四郎穩穩落回地上,三郎冷聲道:“再敢鬧事就是這個下場,就憑你們也敢說衙門辦事不公,先看看你們自己幹了啥?”

四郎像個捧哏的立馬接話,“當初讓你們幫忙修路開山,你們怕苦怕累不肯幹,還信肆旦旦說不稀罕果山上的果子,路開出來了,你們幾個村子通宵達旦的去偷果子,說話像放屁,無恥之徒說的就是你們,

既然你們不義,別怪我們不仁,官府沒有追究你們偷盜罪已經寬厚仁慈,你們不要得寸近尺,不知所謂,否則通通抓起來充軍流放。”

“那也不是你們縣衙說的算,上面還有朝庭呢。”人群中還有人小聲反駁,此人敢出聲卻不敢現身,縮在人群中嘀咕了這麼一句就不敢再吭聲了,顯然是怕被認出來。

又慫又喜歡膈應人,真特孃的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