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著急嘛~好戲剛剛開始!」

說罷,江祈年便打了個響指,只聽「轟」的一聲!楚嬰左臂瞬間炸碎,而他也被這股劇痛疼得差點昏死過去!

「該死!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一時間,楚嬰怒吼著質問江祈年。

「做了什麼?你沒發現在剛剛的戰鬥過程中,我一直都在將靈力滲透進你體內嗎?

要怪就只能

怪你太大意了,以為我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現在滋味兒如何?

沒了一條胳膊的你又能做什麼?」

一邊說著,江祈年手持長劍,緩緩向楚嬰走了過來。

楚嬰見狀不禁目眥欲裂,他緊咬牙關,雙眼通紅。

他感受著身後越來越逼近的氣息,而後將僅剩的那隻手臂伸入懷中。

「江祈年!給我去死!!」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而又狂暴的氣息從符咒中散發出來,天地變色,烏雲密佈,劇烈的狂風將周圍的碎石捲起,連江祈年在這股威壓之下搖搖欲墜,無法穩住身形。

「你…你居然………」

江祈年艱難的開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恐懼,只見他一咬牙,強頂著符咒上傳來的威壓,而後迅速開啟一道空間裂縫便要鑽進去。

「賊子休逃!!」

忽然間,遠處傳來一聲怒喝!!

一道渾身散發著赤色光澤的身形御風而來,手中長刀不斷震顫,發出陣陣嘶鳴之聲!.五

刀光瀰漫,如金振磐石,錚錚作響!

最終,江祈年以一道見骨刀痕的代價下,倉皇逃竄。

見狀,幾人連忙想要追逐,可楚嬰那裡的情況卻不容忽視,無奈之下,為首那名紅鬍子大漢只能叫停手下眾人,轉而幫助楚嬰將符咒中的力量重新壓制回去。

其實他們本來是不在意楚嬰的死活的,楚嬰平日裡負責的任務和他們有所不同,只不過是這次需要他來輔佐甲子,因此才被臨時安排了進來。

要背景沒背景,要人脈沒人脈,雖說天賦不錯,可在場的人當中有幾個天賦差的?

再加上楚嬰經常受到上面的打壓,沒人願意跟他走的太近,以免受到牽連。

神侍一脈的人本來就冷血自私,除非是對以後的發展有幫助,否則就算是朝夕相處的同伴死在眼前他們都不會理睬。

畢竟一個個都是想要成神的人物,所堅持的也無非是趨利避害這一準則,捨棄沒用的事物,追尋自認為有用的事物,什麼戰友之間的羈絆在他們眼裡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東西。

說句難聽的,楚嬰這種人死了也就死了,甚至就算是沒死,眾人若是感覺到他的存在是個累贅,那麼也會親自出手殺了他。

但問題是楚嬰手中還捏著一道即將爆發的符咒,這樣一來他們就不得不管了。

畢竟在這場戰鬥之中,這些符咒可都是足以決定輸贏的重要手段,上面的人也許不會管他們的死活,但一定會在意這些符咒。

就算氣象局的人擁有同樣的手段,可光是二者相互碰撞的餘波就能殺死許多人。

而他們和氣象局最大的區別就在於,他們招攬信徒並不嚴格,因此人員數量要比氣象局多得多,他們完全可以找一些炮灰去使用符咒,以此來消耗氣象局的有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