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晉元處處落入下風,再加上修羅虛影的效果不斷被削弱,那他對上天鬼自然是毫無勝算。

一輪攻勢下來,幾乎沒了人形。

期間他試圖用其他寶物攻擊天鬼,可是卻都沒有效果。

有效果的也堅持不了一兩秒,然後就被天鬼給打破了去。

但凡今日與他廝殺之人換一個,他都不會像現在這般悽慘。

本身就是鬼修,而且身上的寶物也都是宋晉元精挑細選出來的,基本上都能和自身掛上些聯絡,提升自身實力。

可沒想到敵人是天鬼。

他見到天鬼,就如同看見老祖宗一樣,一身的修為和手段被壓制的用不出來。

好不容易有個修羅寶瓶,結果誰知道這修羅當初就是被天鬼殺死的,還沒開打,這氣勢上就已經矮了半截兒。

此時應初梅等人已經停歇下來,而程載遊那兒正在和天女妭對峙著。

火焰對天女妭比較剋制,所以一場戰鬥下來,其身上也是傷痕累累,望向程載遊的目光也布上了一層忌憚。

應初梅等人有心幫忙,可目前這種級別的戰鬥對她來說還有些勉強,而且江祈年那兒也有方法應對。

因此她並未貿然行動,而是安靜的站在江祈年身邊,以防有人偷襲。

湖底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宋晉元貌似已經撐到了極限,而天鬼身上的氣息,也是隱隱有著平息的徵兆。

見狀,她低聲問道:

「如何?要不要讓文隊行動?」

江祈年搖了搖頭。

「稍安勿躁,宋晉元還有後手。」

「你是如何算計到宋晉元的每一步計劃的?」

「他是個心思縝密的人,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活躍這麼多年,其心機城府自然不會如此簡單。

鬼道人當時是有機會逃跑的,有半神巔峰的天鬼護著他,程隊和林總隊還真不好攔下他。

畢竟他們強歸強,可天鬼本身就是一位不講道理的存在,真是鐵了心逃跑,又有誰能奈何得了他?

可他並沒有選擇這麼做,他能在我體內復生,獲得我身上的秘密,從而壯大自身。

但他卻唯獨選擇了先將你斬殺,你可知道為什麼?」

聞言,應初梅好奇的問他:

「為什麼?」

「因為鬼修組織的懲罰方式很恐怖。

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從鬼道人的所作所為來看,他寧可先殺了你,也絕對不會選擇更加有利的途徑。

程隊和林總隊打破壁壘,就意味著他針對應家和我的陰謀失敗了,殊死一搏,只不過是為了將功補過而已。

那時候天鬼並未遺失,所以他有機會將其帶回去。

可儘管如此,他仍是打算兵行險招,這就說明鬼修組織的懲罰遠比我們想象的還有可怕。

以至於一個做為誘餌的應家沒有拿下,都讓他害怕的不惜一切代價去將功補過。

而宋晉元也是如此,他無非是想製造混亂,然後放出天女妭,殺幾個天才彌補過失。

況且他知道你我還有若男不好對付,所以從一開始就將矛頭對準了其他人。」

聞言,吳若男若有所思的站在江祈年身後,似乎是在算計著江祈年和宋晉元的博弈,可任憑她絞盡腦汁,腦袋卻仍舊是一團亂糊似的,怎麼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來。

最後,她只得嘆了口氣,然後換了個問題問江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