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啥???」

「額…嗯…就……我就是活動累了,想活動活動筋骨!」

說著,周纓瑾就開始做起廣播體操來。

至於天鬼那明顯不對勁兒的眼神兒,則自動被她忽略了過去……

「我這不是圍脖,這是紅嫁衣,還有這個是棺材,它們都是我新收的小弟!

快!紅紅黑黑!打個招呼!!」

說著,天鬼還「啪嘰」一聲拍了拍屁股下的棺材。

聞言,棺材發出一聲很奇異的咕嚕聲,至於紅嫁衣則是抬起袖子來揮了揮。

見此情形,周纓瑾揉了揉已經僵住的臉蛋兒,然後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同樣對嫁衣和棺材打了個招呼。

「你

…你們好!」

她覺得今天一天所經歷的事情比這二十幾年加起來的都要匪夷所思許多。

那嫁衣和棺材邪門兒的很。

光是站在這兒,就能感覺到上面那危險與不詳的氣息,這種造型怪異的活物怎麼可能會對人類友好?

見人之後不濫殺就不錯了,又怎會像現在這般友好的打招呼?

忽的,天鬼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哦……我記得像這種東西是不是要上交?」

「是的。」

周纓瑾點了點頭,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望著天鬼。

「不過只是研究一下,到時候會還給你的。

不知道這樣……行不行?」

「為什麼不行?

你這娃子是不是腦袋有啥問題,為什麼你總給我一種不太聰明的感覺?」

「我……」

周纓瑾一時語塞,隨後便扭過頭來不再理天鬼了。

她總覺得自己被天鬼帶了節奏,索性直接化身木頭人。

「天鬼,你在做什麼呢?」

忽然,一道清爽的男聲從天鬼身後響起。

說罷,還不等周纓瑾說什麼,天鬼突然單膝跪地,而後大聲喊道:

「主公!屬下等您等的好苦!

您有沒有受傷??快讓我康康!!!

此去一別,已是一天一夜未見,天鬼夜不能寐,坐立難安!」

江祈年有些哭笑不得。

他擺了擺手,然後說道:

「沒什麼事,只是身上有些痠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