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鎮守在這裡的徐家沒有強大的修煉者坐鎮,因此在很多人眼裡,這兒便是誰來都能咬上一口的肥肉。

而與李家聯手的太初門本來就是北省的修煉門派,但由於曾經門中首席叛逃至神侍一脈,被各個世家及民間修煉者組織針對,所以不得不遷移至青省地界兒。

本來太初門就是除氣象局以外的頂級勢力之一,如今經過長時間的韜光養晦,實力恐怕和應家有的一拼。

兩方勢力不管怎麼說都有共同目標,一個想染指趙都乃至北省的商界,另一個則想著重新迴歸本省,因此便一拍即合,連連向我徐家發難。」

說罷,江祈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等想了一會兒後,他便開口問道:

「徐叔,這些人有沒有過過激的行為?」.

聞言,徐禮延臉色忽的難看下來。

「有!

我徐家本來是打算不理會他們的挑釁,既然他們想要染指趙都,那麼就透過正常商業手段對弈便好!

可他們為了逼我們應戰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還綁架過我們徐家的一些後生!

就是想透過這點兒來告訴我們,我們徐家沒有強大的修煉者坐鎮,所以他們隨時都可以滅了我們徐家!

如此種種,無非是想要逼我徐家應戰!」

說罷,徐禮延及徐鳶都露出憤怒的神色來,關節兒捏的發白,甚至是連手中的茶杯都因用力而出現些許裂紋!

緊接著,徐禮延強行壓下心中的火氣,轉而對江祈年二人抱拳道:

「江賢侄,應丫頭,實在是抱歉,我失態了。」

「不礙事。」

江祈年搖了搖頭。

「不論對於任何家庭而言,孩子都是一個家庭的希望和未來,李家和太初門做出這種事連我都覺得憤怒不已,更何況徐叔您呢?」

就在這時,應初梅也插了一句:

「徐叔,他們是不是沒有留下證據?」

「對。

他們也怕氣象局調查,所以每次善後工作都做的非常仔細,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而且那些孩子除了被嚇到,便再也沒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甚至於被綁架走後還好吃好喝供著。

但即便如此也是對徐家的威脅,畢竟他們能好吃好喝的供著是因為不想將事情鬧大,可一旦撕破臉皮……那就說不準了!」

「徐叔,這李家和太初門是怎麼謀劃的,能不能詳細說說?」

「他們的意思很簡單。

既然大家都是修煉者,那麼就用修煉者的方式解決,到時候我們各派出三人比試一場。

至於選人方式也很簡單,分別為年長一代,中年一代以及年輕一代。

採用三局兩勝的方式。

輸了的人自動退出,因為商戰也不是這麼好打的,真打起來搞不好就是兩敗俱傷,所以李家才會採用這種方式來解決。

但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們徐家其實在修煉一途上並沒有什麼天賦,家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一個半神初期的老祖。

而且由於年齡過大,如今氣血已經慢慢衰敗下來了。」

邊說著,徐禮延不由得露出一副苦笑。

「那您可知道對面兒這次都是什麼境界的高手?」

「嗯……年長一代是地仙巔峰,中年一代是地仙中期,至於年輕一代好像是真人巔峰。」

說罷,徐禮延明顯看到江祈年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江祈年便是笑著說道:

「嚇我一跳,我當是有神境至強降臨呢。

既是如此,那徐家主不必擔心,大膽應戰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