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以後,幾人不禁陷入了沉思,而陳月亮則是撓了撓頭,然後對著江祈年問道:

“江隊,這件信封上面說的是什麼意思呀?要不您給咱們分析分析?”

聞言,江祈年卻並未作答。

他緩緩睜開朦朧的雙眼,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陳月亮,等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為什麼需要我幫你們分析?”

“我……沒有,我就是覺得您經歷比較多嘛,所以……”

“月亮。”

話還沒說完,就被江祈年輕聲打斷了。

“這是黃色級別的預警,而且你們也不是第一次執行任務了,所以在遇到什麼事情後為什麼不先自己思考,而是反過來先問我呢?”

“我知道……可是這封信什麼都看不出來……

只能知道這次事件的主人公叫顧小曼,在她十二歲生日那天,她只看到了自己一人的影子,也就說她的外婆可能……”

陳月亮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而後,便是一籌莫展的望著幾人。

眼見江祈年只是笑望著她,沒有回答的意思,最後也只能攤了攤手,然後一臉苦瓜相的說道:

“我能看出來的就這麼多,若男和顧凌浩跟我的看法一樣……”

“那你覺得你們的推測正確嗎?”

“正確……”

陳月亮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是不自信的回答到。

見她這般猶豫糾結,江祈年和應初梅也是兀自笑了起來。

接著,應初梅便問她:

“我不否認你們的推測,但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解答一番?”

“師孃您說,我聽著呢。”

(江祈年於顧凌浩和陳月亮有傳道之恩,算作是師父,但因為職位原因,需要稱呼為江隊,但應初梅並沒有任何官職,所以稱為師孃。)

“為什麼這個影子就一定是顧小曼的呢?”

“您的意思是說……”

聞言,陳月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她睜大雙眼,和顧凌浩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唯有吳若男比他倆資歷長點兒,所以倒是看出了些許端倪。

眼見他們發現事情的關鍵,應初梅便是繼續說道: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你們的就是錯的,畢竟我也只是一個猜測而已,因為在面對未知事件的時候,不能單純用常理來衡量。

我們需要分析出所有的可能,然後等到達目的地後再具體系統的調查線索,將錯誤的排除。

江隊他之所以說你們,並不是說嫌你們問他,而是他想讓你們樹立起應有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