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家?應氏集團?”

聽到應初梅的話以後,周大志的神情也不禁呆滯下來。

他確實沒認出應初梅來。

畢竟家裡的生意一直都是應星展和幾家旁系共同打理,而應初梅身為應家的麒麟子,自然是不用理會這些俗事的。

所以商界的人很多都認識應星展,但是卻都不知道應初梅的存在。

但不管怎麼說,周大志知道今天的事情麻煩了。

趙都離天坊市確實不近,徐家就算再強勢,也不可能隔空給他們一窩端了。

所以一個徐鳶他雖然是不能動,但畢竟對方打人在先,於情於理都能討要出一個說法兒來。

可如果應初梅在這兒的話,那事情就不好解決了。

畢竟津岸緊挨著天坊市,真想搞鵬程金融的話,他們連只螞蟻都算不上。

因此,周大志的語氣也變軟下來:

“你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

“呵~

應家在天坊市的負責人我記得好像叫什麼應定伍,你在天坊市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肯定有他電話。

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我叫應初梅,你問問他我在應家說了算不算。”

聞言,周大志臉色陰晴不定。

他起初無非是想要試探一下而已,能和徐家大小姐並肩而行的人,怎麼可能是假冒的?

只不過若是應家旁系的話,他就本著不得罪不巴結的路子便可以。

鵬程金融雖然小,但也不至於在一位應家旁系面前搖尾巴示好。

可如今看來,這應初梅不僅是嫡系,而且在應家內的地位還不低,否則絕對說不出那樣的話來。

因此,他也只能強忍著怨氣,然後陪著笑臉道:

“應小姐,剛才多有得罪,不知犬子可有得罪的地方?”

“沒什麼,只不過看他不順眼而已。”

說罷,周大志嘴角兒抽了抽。

他本想著應初梅隨便找個理由埋怨一番,他也就順坡下驢得了,應家和徐家都在這兒,今天這個場子肯定是找不回來了,所以還不如給自己找個臺階下,這樣還能挽回些顏面。

結果這應初梅卻根本不買賬,而且看那神態語氣,估計這是還想著找茬兒呢。

所以,他不禁咬著後槽牙問道:

“應小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父子倆若是有什麼得罪的話,您給明說出來如何?

是賠錢還是怎麼說我們絕對認賬,何必翻來覆去的羞辱我呢?”

“羞辱?”

應初梅神情玩味的看著周大志。

“你算個什麼東西?!

也配我來專程過來羞辱你們?!”

“順路打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