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應初梅就覺得哪裡有問題。

那男生的手指被燈光反射的太過耀眼了,就像是會聚光一樣,可真正柔滑細膩的手在燈光底下應該是泛著一層淡淡的油光,再刺眼的光亮也會被其分解的柔和起來。

所以男生根本不是剛才襲擊自己的那隻鬼,而是一隻被女生帶上來的人偶,以用來迷惑眾人的視線。

眼見著事情敗露,女孩兒也是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

只見她面部開始逐漸猙獰,然後掙扎著站起身來,想要將應初梅殺死在這裡。

可就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間,安全帶便如同活過來一般,忽的一下扣了下去,以至於連那女鬼的肩膀都被這巨大的力道壓碎,不禁發出陣陣痛苦的哀嚎。

鬼在投票階段想要殺人,那就屬於違反了規則,因此才會遭受懲罰。

所以這場遊戲對於人類也有一定的保護機制,鬼在這兒受到了限制,無法做到肆意妄為的對人類出手。

不過應初梅也沒再去理會這些,眼見著女鬼被掣肘住以後,她也是將鏡子照向了對方,而身後的小丑人偶也是心照不宣的和她做出相同的舉動。

如此一來,那女鬼也像是中年鬼一般,在鏡子的照射下灰飛煙滅。

到目前為止,她終於知道這場遊戲中總共有幾名參與者了。

兩個人,兩隻鬼。

只有將敵對一方全部殺死,才能夠取得勝利。

不過最後關頭還是全靠著自己的隊友,如果沒有它的話,恐怕自己剛才就選擇錯誤了,將票投給遊戲之外的一個人偶,其行為和棄票無異,

等到下一次鬼殺人的時候,自己能不能擋住還要另說。

“呼……被大神帶飛的感覺真好。”

應初梅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然後便在逐漸平息的微風中,被過山車帶向了終點。

“非常感謝您的幫助,這下我們的遊樂園總算可以喘口氣了。

有時候人生就如同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蜿蜒曲折,同時還帶著一絲驚心動魄,不過哪怕過程如何蹉跎,我們終會抵達夢境的彼端。

有些時候,結局既是終點,又是起點。

鄙人不善言談,但仍希望能對您的將來帶來一些幫助。

好了,還請您移步至檢票口,去領取屬於您的獎勵吧。

期待我們下一次的見面!”

就在她走下過山車的時候,廣播裡忽然冒出這樣一段話,就好像是對方一直在注視著自己似的。

回想著那人對自己說的話,應初梅也是不斷揉捏著肩膀,以此來緩解身上的痠痛。

不過也沒太過拖拉。

感覺恢復的差不多了以後,她也是快步走向檢票口,與此同時,那隻蒼白的枯手也是再度探了出來,只不過這次其手中還抓著一件黑色的信封。

伸手將信封拿過來以後,她就是要將其拆開,可就在指尖兒觸碰到粘連處的一瞬間,便突然定在了那裡。

只見在信封背面用金色墨水寫了一行小字:

“記得等出去以後再開啟哦~”

見狀,她也是收回了手,然後起身向著木門的方向走去。

反正遊戲已經獲勝,也不差這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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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門早在遊戲獲勝的那一刻就重新出現了,因此應初梅伸手拉開門後,便是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門外的場景仍然是自家客廳,而身後的景象在她踏出去的那一刻消失不見了,等再回頭之時,身後已經變成了普通房間的模樣。

見她出來,吳若男和江祈年也是快步走了出來,同時給遞給她一袋麵包和火腿。

“這是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