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抖動……

陌生的天花板……

“唔~我這是在哪裡,我這是怎麼了?”

“我叫什麼名字的?”

“我是里昂吧?我是應該叫里昂是吧?”

帶著一種難以啟齒的噁心宿醉感,李三光……里昂,躺著在自言自語。

腦海中的記憶像是不斷閃爍的雪花,斷片了有浮現,不覺之間更是讓里昂的腦子更加的疼痛難忍。

自己滿萘子裡唯一記得的就是昨天晚上,自己因為剛剛調派到浣熊市警察局當警官,一時之間興奮難耐,就隨便找了一個酒吧,自己為自己慶祝。

然後……然後……自己就遇到了一個穿著白大褂子,自稱是“su”的年輕朋友。

大家聊的相當愉快。

尤其是在關於“責任”、“正義”、“和平”、“拯救”、“世界”之類的話題裡,里昂更是能感覺,自己和這個新朋友間的三觀理念是相當契合。

酒逢知己千杯少,然後一不留神...自己就喝斷片了。

“你醒啦,果然你是這一批中身體最好的。”

耳邊冷漠沒有情緒的低沉聲音將里昂驚醒,直到這時他才猛然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被捆在一張寬大的實驗臺上。

里昂用力的掙扎,卻絕望的發現以自己的力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掙脫這個實驗臺的束縛。

而就在這個實驗臺的左右四周,一個個穿著白大褂,恍如是從地獄裡攀爬上來的“醫生”們,正在以一種里昂自己都無法形容的詭目光,貪婪地注視著自己。

“你們……你們想要做什麼?我可是浣熊市警察局的警員,你們擅自把我綁到這裡,不論是想要做什麼,可都要受到美利堅合眾國的通緝的!”

自知以自己的力量,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逃脫。

而既然能把自己綁到這裡來,顯然這些人是已經對自己的身份背景有了足夠的認識了。

如果他們能夠稍微顧及一二的話,那麼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而所謂美利堅合國警察的身份,只不過是里昂還想做最後的一次掙扎而已。

說真的,連里昂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這番話說出,來就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能讓這群怎麼看都是冷血無情的群倒頭就拜,然後乖乖的把自己放下來,送自己離開。

但……萬一能成呢?

如果自己都不想努力的爭取自救,難道還能打算有天降之物來拯救自己?

但很可惜,果然面對著里昂猶如殺豬嚎叫般是叫囂聲,在場根本就沒有一個“醫生”正眼瞧一下。

開玩笑,在這個浣熊市的一畝三分地上,他們保護傘公司什麼時候在意過美利堅政府的面子了?

他們給我們大保護傘公司面子還差不多!

別說是區區一個從外地調過來的小警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