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願意收手,願意和自己一齊站在資本主義的一側來,那他們就還是異父異母的嫡親兄弟!

金錢、女人、權利、地位……不論那隻蝗蟲想要什麼,大家都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嘛。

“對對對,利德主管說得對!”

“我早就說該這樣了,不就是被他踢死了幾個人嘛。多少錢,我幾十倍,不,幾百倍的來給他賠償!”

在場的好些人,你一言我一語,會場是相當的熱鬧。

可能自這個會議室建成以後,就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過。

畢竟保護傘公司雖然名義上是整個一體,但派外無派,千奇百怪,內部從創始的那三個老貨開始,就分作幾個小團體。

一路細分下來,保護傘安布雷拉早就山頭林立,財閥混亂,任何會議上的任何一點提案都要各持己見,是唯恐自己的利益受到一丁點的損傷。

別說是大家統一戰線了,在哪個會場上,能不打起來就算是一場萬分成功的會議了。

可是現在,面對這樣一個極度荒唐的議案,居然有很多人極度荒唐的同意了。

對此,蘇緣表示很理解,畢竟這群白皮資本主義的接班人,到底都是些什麼德行,大家懂得都懂。

別看這一個個的人五人六,一個個自詡是社會的精英,華爾街的餓狼,時代的弄潮兒,世界的主人。

但真到了要把他們拉出去槍斃,掛路燈的時候,他們跪得能比路邊的乞丐都要快的快!

發生這樣的事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嘛。

但理解他們的是蘇緣,又不是威克斯。

威克斯自己有想法,這關蘇大官人什麼事?

“夠了!”

蘇•威克斯•緣閣下,重重的用右手拍著桌子,直接打斷了這個荒唐的議案,會議室裡突然一片寂靜。

然後蘇緣用墨鏡悄然的給查爾斯使了一個眼色。

頓時查爾斯博士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回頭等這場會議一開完,這些提出並同意這場議案的高管們,絕對一出門就遇上里昂那個殺星。

然後直接就被“里昂”一腳踹成肉泥,是要用鏟子都鏟不起來的那種!

“唉~不曾想,里昂的腳下又多了幾條我大保護傘的亡魂,我保護傘誓與里昂那隻蝗蟲不共戴天!”

蘇緣在心底暗暗感慨了一下,然後臉上的墨鏡閃光一晃,色度一下就陰沉了下來。

“我不明白,你們難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為什麼大家都在討論蝗蟲,討論改造人,就彷彿那隻蝗蟲改造人,對於我們大保護傘而言就註定了凶多吉少。”

“歷代美利堅財閥集團,有輸有贏,都全靠自己本事。”

“我保護傘公司自創業伊始,就吞併相容,開始了正義的一路,美利堅五十州星條旗盡數染上我保護傘的顏色。

我保護傘所到之處,金融崩潰,股票飛漲,泡沫橫行,槓桿狂拉,那群刁民韭菜無不歡欣鼓舞,一個個跳樓跳海服毒臥軌上吊以慶祝,真可謂佔盡天時地利人和,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境界,我至今依舊猶在眼前。

可為何短短几個月之後,這由我保護傘一手創造出來的蝗蟲怪,竟至於一變而為我大保護傘的葬身之人了嗎?”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那蝗蟲怪不過一人,所仰仗不過區區一副腰帶。”

“不必多言!”

“一人對我保護傘萬人,優勢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