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子爵大人啊,我讓你去抓捕殺人兇手,你怎麼把萊茵先生帶來了?”

風息堡,巍峨宏偉的風暴之眼大廳。

端坐在總督寶座上的龐洛斯費爾,一副驚訝又費解的樣子。

他看著階下傷心欲泣的提利子爵,接著說道:

“艾伯特,我知道你先喪兩子,又喪侄女,但也不能無端指控萊茵先生就是兇手啊?”

總督邊說邊看向一旁的李風,臉上還帶著些許歉意。

而李風心中卻徹底瞭然。

‘他們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合著給我演戲呢。

現在這件事,有了艾伯特提利這個苦主,而苦主又查到了我,那麼我就必須證明自己的清白。

要是能證明,便是誤會一場,站在總督的角度,他不用和我撕破臉。

而我要是證明不了,那殺死貴族的罪行,海王座前的自由之人這個身份也無法免罪。

總督還真是好算盤,不過’

那日在郊外殺人時,李風就算到了今日情況,同時他也做好了對策,所以才連埋都懶的埋。

那天他易容,並且還是用的隱匿者的能力殺人。

所以今天,這樁案子便與他狩獵人沒有關係。

可李風不明白的是,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情,總督費爾為什麼要弄這一出?

與其說他想誣陷我,還不如說他另有目的。

去往風息堡的路上,李風心中思量許多。

最後得出結論,貴族騎士被殺案是假,總督真正的意圖,還是和那本筆記有關。

“總督大人!”

被總督問話的艾伯特提利神情激動,他上前一步,回稟總督道:

“這幾日我奉令調查此案,殺人兇手十分隱秘狡猾,所以我便向學士大人諮詢,使用了調查員的紙靈。

在帶紙靈檢視過現場後,是這紙靈自己抓住萊茵的。”

艾伯特提利說這番話時義憤填膺,他已經把李風當成了殺害他侄女的兇手。

而李風看著這個人,心中卻想到了他的兒子——傑米提利和傑裡提利,那是他最早殺死的那兩個貴族。

也真是巧了,幾次衝突怎麼都是他家的人。

早就留有後手,此時李風也懶得說話。

只聽總督費爾打圓場道:

“調查員的紙靈?那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法術,孩童的玩意兒,提利子爵你這也太荒唐了!”

“怎麼可能呢!總督大人!”

扮白臉提利子爵依舊不依不饒:

“調查員的紙靈雖是小法術,但它卻可以精準找到去過案發現場的人。

所以,還望總督大人讓萊茵先生,給予我們風息堡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