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一個皇家學院的特使,想要以勢壓人,老子今天算是見識了,皇家學院的人原來都是一副德行,半年前一個皇家學院的導師,叫個什麼鍾無豔的婊子就是這副德行,沒想到今天見到個皇家學院的鳥特使,也是這副德行,好,很好。”

一聲譏諷的大笑傳來。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了過來,心想,這他媽是誰不想活了,敢嘲諷皇家學院的特使,是嫌自己的命太長嗎?

可當所有人看到,是蘇羽這個罪魁禍首在大笑,而且還是一臉的猖狂,絲毫沒有將這位皇家學院的特使放在眼裡後,全都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看著蘇羽,死定了,這下蘇羽死定了。

皇家學院的特使那是什麼樣的存在?是你一個小小的九階武帥能譏諷的嗎?就算你蘇羽天賦妖孽,可這不還沒成長起來嗎?在人家九階武靈的皇家特使面前,你蘇羽現在連個屁都不是,敢譏諷特使,你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方副院長急的是一頭冷汗,一邊擔心著院長,一邊又擔心著蘇羽。就連戰雨,蕭破軍,燕清舞三人都為蘇羽捏了一把冷汗,暗歎蘇羽的猖狂,敢不把皇家學院的特使九階武靈的強者放在眼裡,光這股狂勁,就不是他們比的了的。

“小畜生,你居然敢在梁特使面前怎麼猖狂,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四大家族的四位老祖一臉的怒視著蘇羽,心裡卻樂開了花,這蘇羽還真是猖狂得沒邊了,竟然敢在皇家學院的梁特使面前放肆,這下,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你就是那個蘇羽,和我師妹柳如煙有過婚姻的廢物?”

梁特使收起了壓迫院長的氣勢,轉頭看向了蘇羽。

“對,就是我,不過我可不是廢物,半年之前我還是剛入武徒,現在卻已經突破到了九階武帥,如果這樣都算是廢物的話,那我不知道你師妹柳如煙現在突破到了什麼境界,是不是比我還廢物?”

半年連誇五個大境界,蘇羽相信,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就算是那些宗門裡真正的妖孽天才也不行,這就是他蘇羽的張狂。

既然已經風頭畢露,他又何須再做掩藏。

“半年連誇五個大境界?”

果然,聽到蘇羽的話,梁特使眼孔一陣收縮,心裡更是驚起了滔天巨浪,如果這蘇羽說的是真的,那這蘇羽就不是天才可以形容的了,簡直就是一個怪物,因為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半年從武徒直接突破到九階武帥。

不對,這蘇羽身上一定有大秘密,一個人就算再天才也不可能半年內連誇五個大境界的突破。

梁特使眼裡閃過一道精光,頗有深意的撇了一眼四大家族的四位老祖。四位老祖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壞了,這位皇家學院的梁特使恐怕也發現了什麼?要真是這樣,那他們四大家族這次可能真要賠了夫人又折兵,為他人做了嫁衣。

“我說這名字怎麼熟悉,原來是你這個廢物,這個年紀你才突破到九階武帥,放在皇家學院連上游的排不上,更不要說和真正的天才去比了,只能排在箇中遊,依然還是個廢物。敢在本特使面前放肆,本特使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轟。”

九階武靈的氣勢爆發,梁特使一手抓向了蘇羽。

“哼,一個九階武靈對一個九階武帥出手,虧你還是皇家學院的特使,簡直丟盡了你們皇家學院的臉。”

一聲冷哼響起,一個手掌迎向了梁特使。

“碰。”

兩掌相對,濺起了一陣波浪。

當波浪退去後,一道帶著面具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你是什麼人?”

梁特使一臉凝重的看著突然出現擋住他一掌的人,心裡有些震驚,沒想到,這個下等的王朝居然還有能將他逼退的高手,還真是不可思議。

從剛才那一掌來看,梁特使敢肯定,眼前這個戴面具的人,實力絕對不比他差。

不止是梁特使震驚,就連四大家族的人,院長,朱副院長這些人也是驚駭無比。誰都沒想到,突然出現的這個戴面具的人,居然能逼退皇家學院的特使,這王城什麼時候出現這樣的高手了?看其樣子還是蘇羽這邊的人,這就更讓人不可思議了。

蘇羽不是一個從邊城出來的土鱉嗎?怎麼會認識這樣的強者,已經出現了一個武靈,現在又出現了一個能逼退皇家學院特使九階武靈的強者,這蘇羽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這就是你的底牌嗎?”

燕清舞眼裡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心裡喃喃自語著;看來你還隱藏了很多不為人知的東西,連師父他也沒看透你。

旁邊的戰雨和蕭破軍二人全都鬆了口氣,他們還真為蘇羽捏了一把汗,要是蘇羽就怎麼玩完了,那他們也就跟著玩完了。幸好,蘇羽沒讓他們失望。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有我在,你動不了他。”

華老一臉平靜的看著皇家學院的梁特使,心裡有些無奈,蘇羽這小子還真是不安分,這剛回王城就又鬧出了怎麼大的動靜,還得折騰他這把老骨頭壓陣,耽誤他研究煉丹。

“怎麼說,你是要跟我們皇家學院作對了?我勸你還是想清楚了,我們皇家學院可不是誰都能得罪的,雖然你的實力不錯,可跟我們皇家學院比起來,隨便出一位長老就能鎮壓了你,你可不要自誤。”

梁特使一臉陰沉的說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讓他很不爽,要不是不知道對方的深淺,他早就直接出手了,哪還用得著廢話。

“呵呵,你們皇家學院是很強,可還沒強到讓老夫忌憚的地步,再說,你能代表整個皇家學院嗎?”

華老一臉的不屑,身為煉丹師,自然有著煉丹師的傲氣。更何況,他孤家寡人一個,又何懼皇家學院,大不了到時候躲起來,皇家學院能奈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