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鄭悅聖聽著這句話,總感覺有些不穩當,沒有前因後果,就叫他過去聽肖靜的話,無論什麼都答應下來,他總覺得非常的被動。

鄭悅聖想了想,還是想問兩句,道:“我能不能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樣過去的話,什麼都不清楚啊。”

“要的就是不清楚。”方牧意味深長的拍了拍鄭悅聖的肩膀,神秘的道:“你想一下,如果我和你說了,你到時候過去,在表演上肯定要差的多,如果不和你說,你才能夠演出那種感覺。”

鄭悅聖聽得愣頭愣腦的,那種感覺是什麼感覺?

“有劇本和無劇本是兩種形式。”方牧語重心長的道:“當你不曉得究竟是幹什麼的時候,才是最真實的表演,也不容易被別人發現。”

鄭悅聖明白了,這樣解釋他就想得通了。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難道過去之後真的要聽肖靜的?

趁著在這個房間,他把問題問了出來。

方牧無語道:“你在這裡學習也學了很久了,我現在和你說的東西,和平時在課堂上學的沒有什麼區別,她讓你去幫忙,你先答應下來,答應下來,又不一定要去做,你擔心什麼?”

鄭悅聖恍然,看來他還是沒有放開。

要達到方老師的境界,估計還要學很久,也需要時間的歷練。

想到這裡,鄭悅聖也不再浪費時間,又何方牧商量了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等到他離開房間之後,方牧才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肖靜在搞什麼他也不清楚,只能讓鄭悅聖過去看一看,試探一下底細,他在這裡運用五官感應一下就清楚了。

“話說這個傢伙看我的眼神怎麼還很崇拜,那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句話。”

方牧摸了摸下巴,心中暗道:“我總感覺,來做這訓練的老師,會不會很拉仇恨?”

【大腦:牧哥沒什麼會這樣覺得,你教給他們經驗,那也是他們的福氣。】

方牧暗道:“真要是回去了,那幫家族的老頑固看到他們的子弟被我教成這個樣子,恐怕會氣得七竅生煙。”

畢竟都是些老傳承,秉持著古老的傳統,所以教出來的人都比較古板迂腐,就算是和這個時代接軌了,那種古老的觀念也沒有改變。

到時候等訓練完,這群學生回去之後,把他教出來的那些陰招全部用出來,怕是會引起比較大的騷亂。

方牧甩了甩頭,覺得自己有點想多了,先把目前的事情做了再說。

運轉了真氣,方牧將注意力集中到肖靜的位置,仔細的感應著。

……

房間外,鄭悅聖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輕輕敲了敲門,敲完門之後,他又收回雙手,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臉,讓僵硬表情變得生動,接著發出那種讓他覺得噁心的聲調。

“靜靜,這才分開多久,你就想我了嗎,只要你想,我都能夠隨叫隨到。”

雖然是站在門外,隔著一扇門,鄭悅聖說完這句話之後,也能夠聽到房間的腳步聲。

“吱——”

房門被開啟,露出肖靜的臉龐,肖靜從裡面探出頭來,左右看了看之後,把鄭悅聖拉到屋子裡。

鄭悅聖也沒有反抗,進門之後反手一把將肖靜摟住,輕聲道:“我看我乾脆在這裡住算了,這才分開沒多久,你就打電話叫我回來。”

他可以對天發誓,這個動作絕對不是他想要做的,而是設身處地考慮了現在的人設和環境,迫於無奈才做出這種動作。

畢竟摟著一個惡毒女人,和摟著紅粉骷髏沒有區別。

肖靜並沒有發現鄭悅聖的表情,她微微掙扎了一下,眼中有厭惡,還是強制壓抑下來,道:“悅聖,你先把我放開,我這次叫你過來,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不是和你開玩笑的。”

鄭悅聖估計著這次演戲也到了尾聲,差不多該放開了,不然就演得有點過了,於是將雙手放開,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靜靜,有什麼事,你只要和我說,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幫你去做。”

“真的嗎?”肖靜裝作扭捏的道。

鄭悅聖點頭,拍拍胸口,道:“那是肯定的,我們兩個現在的關係,我不幫你又幫誰呢?”

雖然表面上做出一副很莽撞的樣子,他心頭卻高興。

看肖靜的樣子,估計很快就會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果不其然,肖靜裝作非常糾結的樣子,最後才決定下來,將事情全部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