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真的菜。

看著摸屍人這一套操作,方牧只有這個想法。

眾所周知,魂系遊戲很難,往往被兩三個怪圍著時,就已經無力迴天,哪怕是小怪也是一樣的。

但是電腦螢幕上,摸屍人操縱的角色被一個小怪打得支離破碎,這就有點東西了。

能夠菜成這樣,也是有實力的。

電腦螢幕上,角色再一次死亡,摸屍人氣的勐砸鍵盤,回過頭來。

“你行你上!”

觀棋不語真君子,遊戲也是這樣。

如果在打遊戲的時候,背後圍著一堆人在那裡吱哇亂叫的,說這裡不行那裡不行,脾氣爆的,估計會把鍵盤甩他們臉上。

方牧摸了摸頭,眼睛看向別處,表示自己不想上去。

說實話,他也很菜,屬於又菜又愛玩的那種。

尤其是看別人玩,他就喜歡多兩句嘴。

還記得大學的時候,劉久當時玩一款遊戲,那操作令人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方牧就在旁邊逼逼了兩句,劉久差點氣吐血。

結果換方牧玩,劉久直接高興了一個星期,逢人就說他不是最菜的,還有個更菜的。

從那時候開始,方牧對於遊戲就只有一個態度,看別人玩,玩的不好就逼逼兩句,如果對方叫他玩,他就做出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堅決不玩。

是以摸屍人讓他玩,他雙手後背,就好像很不屑玩這種“簡單”遊戲。

摸屍人被方牧的樣子氣到了,也沒心情玩了,毀了揮手,電腦消失不見。

方牧這才道:“分身?”

摸屍人分身一愣:“你咋知道,你見過我的同類?”

方牧點了點頭,道:“你的小日子過得挺滋潤,遊戲都開始玩上了。”

摸屍人分身嘿嘿一笑:“才剛剛玩,就是死鄉開了之後,從一個厲鬼那裡接收到的資訊,就自己造了一個出來,還真別說,我們那代人辛辛苦苦打下的天下,竟然有這麼好玩的東西。”

一邊說著,摸屍人分身臉上露出回味的表情,時不時的咂咂嘴,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方牧覺得這個分身有點話癆,正準備把主題給拉回來時,沒想到摸屍人分身竟然看向其他器官,來回走動著。

腎抹了一把頭髮:“雖然說你也不是人,但是本帥哥只對非人的女性感興趣,所以不要用那種眼神打量在下,雖然說再冷酷的男人,都有一個地方是熱的,但是本帥哥不感興趣。”

方牧:“?”

大腦:“?”

胃:“?”

其他器官:“?”

摸屍人分身:“?”

在場的人都是同樣的表情,尤其是方牧,領悟到腎話裡的深層次含義之後,對大腦說了一句。

“要不……還是禁言吧。”

大腦低著頭,似乎在思考,過了片刻之後,問道:“牧哥,要不永久的吧。”

腎撲了上去,抱著方牧的大腿,哭嚎道:“牧哥,不要啊,要是永久的話,我是生不如死啊,你知道沒有嘴巴,對我來說是多麼大的傷害嗎,我都不能嘗厲鬼的……”

“嗚嗚嗚!”嘴巴上前,捂著腎,把腎拖走了:“牧哥,他有點喝多了。”

胃看著熱鬧,添油加醋:“封他!牧哥,這種傢伙就是帶壞其他小夥伴的,弄他!”

方牧滿頭黑線,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額頭,感覺非常頭疼。

摸屍人分身驚訝的道:“你這些分身和我本體的很像誒,都是有自己的意識,看來我們很有緣分,你能一眼認出我是分身,肯定和我的同伴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