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拔子幾乎是嘶吼著發出聲音。

“小孟留下,其它人全出去跑步!”

南門堂那些人一個個全傻眼了。

“快特麼去跑啊!”

鞋拔子平時跋扈慣了,南門堂那些下屬估計還比較怕他,全退出去了。

那位叫小孟的,就是剛才想拿鋼棍救鞋拔子的人,從地上無比艱難地爬起來,一瘸一拐去包裹裡找解藥,發給大家吃。

所謂透骨刺,估計無非就是讓人肚子疼得受不了,無法反抗的藥,用來逼迫大家簽字。

要害這麼多人,鞋拔子還沒那麼大的膽子。

我也沒那麼大的膽子給鞋拔子喂東西。

可架不住我態度兇狠,會編。

一般來講。

將對手徹底幹服、幹懵之後,無論你說什麼,他都會信。

別說鞋拔子了。

花老頭那麼厲害的人,我上次餵了他一顆泥丸,臨走之前,他還向我要解藥。

眾人吃了解藥之後,很快就恢復過來了。

現在已經徹底安全了。

南門堂的人全出去跑步了,打架也打不起來。

我抽出了桌子上的匕首。

將鞋拔子像扔死狗一樣丟在地上。

顏小月到現在還是懵的,傻乎乎地看著我。

事情解決。

我下了舞臺,對顏小月說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學著點,別一天到晚就知道玩!”

顏小月:“……”

這裡亂七八糟的。

剩下的他們自己會解決。

我不想待下去,直接出了門。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萬家華燈已熄。

月光昏暗迷離。

我心中沒來由襲來一種孤獨。

這世界充滿爾虞我詐。

哪怕像老糧幫這種以互助求暖為宗旨的流派,只因存在利益,也免不了廝殺爭鬥。

我有點想陸岑音了。

她是一位心思純良若水的姑娘。

可我卻為了做局,狠狠地傷了她,心中非常內疚。

上次肖胖子說,她最近出差去了,連影青閣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也不知道她回來了沒有。

我也想許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