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洗手池的玻璃哈了一口氣。

用手指在上面畫了幾道符。

畫完道符之後。

我擰開水龍頭再次沖洗了一下手,臨走之前,將手中水滴還甩了幾滴在肉包頭的臉上。

肉包頭怒了,就想衝上來。

旁邊的人見了玻璃上的符,滿臉疑惑,立馬拉住了他。

我輕蔑地衝他們笑了一笑。

轉身走了。

在離開的時候。

其實我的心在砰砰直跳。

陰人的武力值不厲害。

關鍵在於他們那種詭異莫測的陰術,拔你兩根頭髮、刺你幾滴血液、拿你一件貼身衣物、丟個小紙人在你包裡……

你都不知道怎麼著了道掛掉。

我剛才在玻璃上畫的是什麼。

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看起來像一種非常霸道的符咒。

我如此囂張的挑釁、鬼畫符,就是希望能裝腔作勢震住他們。

這是受上次在魔都那位唱《紅日》的李半仙啟發。

陰行千千萬,陰人萬萬千。

即便行內人。

也無人能瞭解透。

他們是真的。

我裝成他們的同行。

迫使他們不敢輕易用陰術。

一個小時之後還能主動來談判!

算棋走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