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幾個人立即進了房間,將歐陽善文和魯方給帶了出去。

歐陽善文被拎出來之時,目光非常不屑地瞅了我們一眼。

他沒有任何害怕。

更沒有任何愧疚。

崔先生向我們告辭。

我說對崔先生說道:“歐陽善文和魯方都是棋子,罪不致死!”

崔先生聞言,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回道:“這話你應該跟老爺子說。”

歐陽善文聽到我突然講出這話,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似乎。

他略帶一絲感恩和釋懷。

或許。

我理解錯了。

他們走了之後。

我心中沒來由地一股失落。

主要原因在於,中原王潘天香並不是老司理。

邙山之行。

有大收穫。

我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了老司理,還出手傷了他。

但更多的卻是遺憾。

近在咫尺,卻讓老傢伙給逃了。

這種感覺。

就像在釣魚。

魚好不容易上鉤,在即將收線的時候,線卻突然斷了。

難道真的要等到宋掌櫃的兒子從國外再打電話過來才有新的突破嗎?

我不知道。

……

我招呼他們離開酒店,打車去了二附院,打算先去醫院看望一下徐老,再離開邙山。

這次他幫我進入專家樓的人情。

已經還了。

至於徐老與中原王潘天香之間的糾葛,如果需要,等下老爺子應該會開口。

但以老爺子性格,我推測他大機率不會再叫我們幫忙。

上車之前。

倪四爺向我告別:“爺,今後有事您說話!天南地北,赴湯蹈火,老倪拍馬即到!”

我回道:“以後要你幫忙的地方多了,你別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