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整棟專家樓濃煙不斷,滾滾而上。

不少人受傷被拉了出來。

已經有應急消防人員衝了進去。

我抬腳正想逃。

卻被兩位白大褂一人一條胳膊給死死架住了。

此刻我已經是驚弓之鳥。

反手一甩,衝他們的脖子掐去。

“是我!”

陸岑音焦急萬分地說道。

仔細一看。

一邊是陸岑音,一邊是王叔。

他們扯著我,乘著現場無比混亂,呼啦啦往醫院外面狂跑。

上了一輛車。

馮晚林正坐在駕駛室。

她油門一踩,將車徑直往前面開。

車跑出幾公里之後。

我們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

眾人迅疾把外面的白大褂給脫了下來。

陸岑音神情關切地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我在樓裡待的時間太久,此刻鬆懈下來,感覺煙嗆得肺部非常難受,咳嗽著回道:“沒……沒事。”

陸岑音見狀,可能覺得剛才自己的語調過於關切了,立馬變得冷冰冰起來:“王叔,我就說別搭理他,紅孩兒怎麼可能被火燒死的,你卻偏要救他!”

王叔皺眉回道:“大小姐,明明是你說一定要救……”

陸岑音:“王叔!”

馮晚林在駕駛室格格直笑:“花樣撒狗糧唄?注意一下場合!”

我瞅了瞅陸岑音滿臉煤灰的俊臉,心中頓時一暖,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王叔被她剛才呵斥的不敢搭腔。

陸岑音懶得理我。

馮晚林將整個過程告訴了我。

我進了醫院之後。

馮晚林在外面稍微等了一會兒,等到王叔從醫院出來,兩人一起帶著暈倒了的陸岑音回去。

也不知道是藥量不夠還是什麼原因。

車開了十幾公里,陸岑音突然醒了。

她在知道自己被我毒暈的情況之後,頓時氣得不行,讓馮晚林開車回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