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年來在墓地守假寶做局,更是從不過問彩門之事。

他可能將羊皮密卷給了馮晚林的師父,將門主印給了劉嬌嬌。

兩樣總門主的寶貝分開保管。

類似會計與出納。

省得人一起搶了去。

但饒是如此,由於新門主不在,三大旗還是瘋搶羊皮密卷。

鬼瘋子師父從馮晚林師父的手中給搶來了。

可能這事後面被花叔得知,他派劉嬌嬌從鬼瘋子的師父手中搶了回來。

也許。

花叔在死之前,已經準備將門主之位傳給劉嬌嬌。

但劉嬌嬌卻寧願追隨花叔而去。

她剛才一招霧裡迷蹤,塞紙條在馮晚林身上,其實也等於將門主之位傳給了馮晚林,並對馮晚林提出為我鞍前馬後效勞的要求。

一種合理性的猜測。

這種門派內部恩怨,向來糾葛複雜,具體真實情況怎麼樣,已經不可考了。

我回道:“恭喜你,馮門主。”

馮晚林聞言,神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本來我還想讓你出手給我收拾鬼花旗呢,現在羊皮密卷和門主印同時在手中,我可以順理成章接任了。”

我突然有一種錯覺。

自己好像是催化劑。

我幫陸岑音奪得了陸家家主之位。

顏小月告訴我,魔都大彩頭死了之後,她現在成了魔都大彩頭。

而現在,馮晚林竟然也因為我而取得了彩門門主之位。

雖然她們獲得位置的形式不一。

但無一不是被我給提溜上去的。

自己沒成神。

這些女人倒是在成神的路上一騎絕塵。

馮晚林見我沒吭聲,無比魅惑地淺笑,嘴巴附在我耳邊,輕聲地說道:“謝謝你,蘇塵。”

“以後彩門人都是你的,包括我。”

我:“……”

剛要回話。

轉眼卻瞅見陸岑音回頭瞟了我們一眼。

與我剛一對視。

陸岑音立馬轉頭對王叔說道:“王叔,我們走!”

我還有無比重要的問題要問陸岑音。

肯定不能就這樣讓她走了。

我快步趕上,到了她跟前,對她說道:“岑音,我還有事要找你,事關老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