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得老老實實地抱頭蹲下。

幾位公家人先緊急過去檢查了一下那顆頭顱。

見到是假的。

他們簡直無語到了極致。

一位為頭的對身邊下屬說道:“全部都帶回去!”

我們一行四人,再加上那位被我放了手剎的計程車司機,全被帶到了機場辦公地點問話。

在問我話之時,我的反饋是,逃跑的那中年女人一位演戲法的,她誑我朋友進了計程車,估計想騙他錢,我去追她,所以在地下車庫鬧了這麼一出。

肖胖子和小竹的回答估計和我說的基本一致。

至於那位司機。

他修車可能也就只需要幾百塊錢,我之前給他的錢遠遠超出預想,他也沒追究我們。

大彩頭全程傻乎乎的。

公家人問我,你朋友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怎麼問他什麼都不知道。

我回道:“可能被嚇傻了。”

由於沒什麼損失。

公家人把我們狠狠地訓斥了一頓,讓我們寫了一份無比深刻的檢討書,讓我們走了。

出了門之後。

三黑子站在門口,滿臉尷尬和糾結,想對我說什麼,但又沒張口。

肖胖子懟道:“死煤炭,你說你是不是大廢物,乘飛機被人遛傻子玩?”

三黑子氣鼓鼓地回道:“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肖胖子冷哼一聲:“也就是目標還在,要是目標丟了,胖爺我可不光是嘴巴教訓,直接拳頭伺候!”

三黑子聞言,擺開架勢紮起了樁,拍了一拍大腿:“死肥仔,有種過來耍!”

我非常無語,轉頭對小竹說道:“小竹,你去把這兩個火藥桶全給掀了。”

小竹嗯了一聲,手中捏出兩枚竹刀片,朝他們跨前了兩步。

兩個貨見狀,頓時臉上肌肉直抽搐,退後兩步,不敢再言語了。

小竹下巴上揚,傲嬌地撩了撩頭髮。

我們打了兩輛車,回到了酒店。

在回酒店的過程中,大彩頭一直神情無比恍惚,也不吭聲。

我心中預感非常不好。

帶著大彩頭進了房間。

我開門見山問道:“大彩頭,在機場劫持你那個人,你認不認識?”

大彩頭聞言,翻了翻白眼:“她是我外婆。”

我們頓時面面相覷。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