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朱擬聲回道:“嗚……褲襠褲襠……”

我回道:“廢話!我當然知道你在火車上,你坐火車去哪兒?”

光頭朱說道:“回津門啊!”

我頓時詫異無比:“你來津門幹嘛?”

光頭朱非常無語:“不是你交待我回津門的麼?”

我問道:“我什麼時候交待?”

光頭朱回道:“上次啊!你不是拜託我去找一個叫花老頭的資訊嗎,我不認識他,但津門有一位彩門老前輩,他對彩門之事門清兒,前段時間他的老婆過世了,我之前答應你,等他老婆出殯的時候,我去送禮,順便向他探聽一下花老頭的事。”

光頭朱確實跟我講過。

我正準備跟他打電話說這事兒,沒成想還趕巧了,便問道:“彩門老前輩還是津門人?”

光頭回道:“對呀!”

我點了點頭:“我現在也在津門,到時我跟你一起去。”

“另外,除了花老頭,這次還要找一位位彩門中人。”

光頭朱問道:“找誰?”

我說道:“一個女人,年紀三十多歲,長相挺風韻的,主要特徵是她的右耳背後有一顆痣,痣上還有一根黑毛,用藥出神入化,非常厲害!”

光頭朱反問道:“她怎麼厲害了?”

我簡單地把機場發生之事跟他說了一遍。

光頭朱聽完,罵了一句:“臥槽!這尼瑪三十多歲還有這造詣?”

我奇道:“難道彩門論年紀看本事?你也三十多歲,本事不遜色於她啊。”

光頭朱回道:“那不一樣!我是彩門百年難遇的天才!”

我:“……”

光頭朱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把住的地址告訴我,到津門之後,我先找你們去!”

掛完電話。

肖胖子和三黑子面面相覷。

我說道:“吃飯!”

三黑子問道:“老闆,你連那女人的一根毛都看這麼清楚嗎?”

我總覺得他這話聽起來相當之彆扭。

肖胖子笑道:“他五官開過光,不能用常理揣度,反正當他變態就是了。”

當天晚上。

我睡在床上。

仔細地回憶起與老司理鬥爭的過往。

突然覺得。

老司理也挺可憐的。

我父母、九兒姐,沒把蘇家的神器放我身上,真的是一大驚世絕招。

老司理可能對我恨得牙根直癢,卻不敢殺我。

我到處點火。

他只能到處滅火。

我不著急,玩得他血濺三丈才解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