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現在。

我趕緊抓起了外套,跟她一起出了門。

上車之後,陸岑音一聲不吭。

氣氛相當沉悶。

我想找一個話題跟她聊聊,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車開了十多分鐘。

我說道:“我請你做頭髮。”

陸岑音回道:“要你請!”

我問道:“那你說,這事怎麼了?”

陸岑音開著車,轉頭看了我一眼,說道:“等我做完頭髮,你幫我辦一件事。你辦好了,這事就算了,沒辦好,這事就沒完。”

我問道:“什麼事?”

陸岑音回道:“反正不會讓你跟我,也不會讓你丟臉,更沒有生命危險。”

我想了一想,屈尊、跌份、廢人,這幾樣都不包含,對我來講,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了。何況,陸大小姐抱著我照顧了一晚上,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便回答道:“行。”

陸岑音聞言,臉色稍微緩和,嘴角微微上翹。

後來我才知道。

我鑽入了這丫頭埋好的圈套。

來到一家很高檔的理髮店。

陸岑音顯然是店裡熟客,剛進門,一位打扮的像金陵名媛模樣的老闆娘,笑意盈盈地迎了上來,先和她熱情擁抱,再給她掛好了外套和包。

老闆娘還意味深長地瞅了我幾眼,讓我在旁邊稍等一下,便帶著陸岑音進去了。

我耳朵尖,聽到了她們往裡走之時的對話。

“陸小姐,你可是好久沒來了。”

“嗯,我最近手頭上的事情多了一些。”

“那位先生是你男朋友哇?”

“……”

“哎呦,你還臉紅什麼呢!這麼多年,我就沒見你帶過男同胞出來逛過,他不是男朋友又是什麼?”

“還帥嗎?”

“帥倒是挺帥的,不過他神情很冷啊。你以前不是說喜歡暖男麼,怎麼喜歡上這一款了?”

“他……還挺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