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岑音聞言,一陣嬌笑:“不拉了呀,你現在可是傷病員,我不能讓你加重傷勢。”

兩人分別洗好了澡。

陸岑音說道:“我給你敷藥吧,你腿上傷口太長了,有些地方自己勾不著。”

我也沒客氣,回道好。

刀傷直接從大腿正面一直延深到了後方,雖然現在已經沒血了,但因為之前胡院長縫了針,看起來確實觸目驚心。

陸岑音開啟了刺鼻藥味的罐子,轉身遞給了我那個牙膠套。

我尋思自己什麼沒經歷過。

以前九兒姐訓練我的手段,生不如死的時候多了去。

當我受不了咬牙哀嚎的時候,九兒姐還在一旁還略帶戲謔地哼唱著鄭智化《水手》裡面的歌詞: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哥們現在還用得著這個?

我對陸岑音說道:“應該不要這東西,丟了吧。”

陸岑音聞言,皺眉問道:“你確定?”

我點了點頭。

結果。

這丫頭也狠。

她轉身將牙膠套丟進了衛生間垃圾桶,還嘴角上揚地對我說道:“蘇塵先生,今晚讓本姑娘看一看你的英雄本色!”

事實證明。

我大意了。

陸岑音俯下身子,纖手輕輕柔柔地給我塗藥膏。

藥膏塗上去,冰冰涼涼的,非常之舒服。

陸岑音抬頭問道:“會疼嗎?”

我搖了搖頭:“不會,可能藥效還沒那麼快。”

陸岑音聞言,加大了一點劑量,開始均勻地塗抹。

嬌生慣養一詞。

真的離陸岑音十萬八千里。

她伺候起人來,神情極為專注、認真,手法還顯得異常專業,散發出女性獨有的溫柔魅力。

陸岑音見我非常好奇地瞅著她,笑了一笑,問道:“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