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再次遇見彩門中人。

只要遇見了,大機率能探聽出花老頭的身份,藉此可以推斷他與我父母的關係。

可彩門中人比較少,而且一貫神秘。

我再沒碰見過。

顏小月可能瞅見了我神情的變化,探頭無比好奇地打量著我,打量了一會兒,她嘴角上翹:“呦……你剛才的表情很古怪耶,是不是對誰做得這顆假頭非常好奇啊?”

還真被她給猜著了。

可我必須拿捏著姿態。

如果直接問顏小月。

她肯定不會說。

一定會拿這個為誘餌,像逗小狗一樣,故意氣上我幾天。

我神情古井無波,繼續問道:“你還有事嗎?”

顏小月白了我一眼:“肯定有事啊!剛才嚇你,不過是順帶玩一下而已……我爸爸想請你參觀他的工作室,你什麼時候有空去?這工作室他還從沒請外人進去過!”

我是外人嗎?

現在我是雜項閻王的救命恩人。

瘋蟲的事情還沒徹底了結。

老頭正在極力維護與我的關係。

我回道:“等把瘋蟲的事情解決了吧。”

講完之後。

我轉身離開。

顏小月急走了幾步,跟了上來,再次笑嘻嘻地問道:“喂,你是不是對誰做得這顆假頭顱很好奇啊?”

我回道:“對,因為我覺得做得實在太差了!”

“哪兒差了?”

“都差!”

“胡說八道,我覺得像極了……那你說一下哪兒差了?”

“說了你也不懂。”

“切!搞得你好像會彩門術法似的!”

“這麼說吧,我如果跟你那位做頭顱的彩門朋友鬥法,一分鐘之內,他要不趴下,我可以在黃浦江邊裸奔十公里,讓你攝像記錄我的糗樣!”

顏小月聞言,美眸瞪得老大。

我說道:“算了,沒什麼意思,你愛信不信!”

顏小月卻神情無比興奮,說道:“別啊!大男人別光吹牛!咱明天就找他鬥一下,你敢不敢?”

我:“……”

顏小月見我滿臉糾結的模樣,開始對我進行語言刺激了。

“慫了?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我要是你,哪怕是輸了裸奔,面子不能丟!”

“大聲告訴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咬著牙回道:“明天見!”

顏小月聞言,頓時欣喜萬分,衝我豎起大拇指:“真夠爺們的!明天早上九點,姐姐準時來接你!”

講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