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講話聽不出哪裡人就行,我禮拜六有事,你們九點前準時趕到酒店門口。”

三黑子回道:“明白。”

我從箱子裡拿了十一沓現金出來,遞給了三黑子。

“一萬塊拿去給我租輛好一點的車,其它是你們的辛苦錢。”

三黑子見狀,皺眉道:“老闆,我們開價是五萬,你給多了。”

我說道:“幹好活就行,其它的算賞錢。”

三黑子問道:“柳老闆這麼爽快,不擔心我們吃大戶嗎?”

吃大戶是指昧了老闆的錢,幹了老闆。

扛沙包的一般不會這樣幹,但偶爾也有。

他既然這麼說了,我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為什麼自己這麼自信。

忽然之間!

我手猛然一甩。

那枚假袁大頭迅疾而出,朝之前被三黑子手指戳了一個孔洞的菸灰缸呼嘯奔襲而去。

孔洞直徑比袁大頭要小。

袁大頭卻穿孔洞而出。

幾秒之後。

菸灰缸頓時裂成了五六瓣。

無論精度、力度、巧度。

均比三黑子高出一個檔次。

三黑子見狀,臉色陡變,身軀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兩步,不可思議地瞅著我。

我說道:“活幹不好,錢不一定能進你們口袋。”

三黑子立馬一抱拳:“請柳老闆放心,幹活吃飯,我們絕對賣死力氣!”

我點了點頭:“禮拜六見吧。”

三黑子帶著幾個漢子走了。

禮拜六上午九點。

我戴了一副大墨鏡,出了酒店大門。

門口停著兩輛車,一輛奧迪200,一輛捷達。

三黑子等人在車邊等我。

上車之時,三黑子主動給我拉開車門,手放在了車框上,替我擋頭。

我上車後,三黑子也轉到駕駛室坐了下來,轉頭問我去哪裡。

“梵宮溫泉會所。”

“去收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