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項腳踏刀山火海,這個我倒是可以揣測出一二。

當時我去拜訪馬萍,她也曾用瓷瓶吊了兩個包袱軍,下面是大火坑,用來試我的霹靂手段。不過,索命門的刀山火海,估計不可與馬萍那種相提並論。

馬萍畢竟還賣了徐老面子,並想讓我鑑寶。而我現在去索命門卻是贖人,等於求人辦事,概念不一樣。

一定會非常危險。

但我不擔心,而且務必要成功。

因為,索命門的手上還沾了許清的血、砍了肖胖子的手指。

儘管他們是受金主陸小欣指派,做誰、幹什麼事,與他們無關。

或許這個堂主壓根不知道。

但這口氣,我忍不了!

那幾天,小竹都不敢跟我講話,默默地洗衣、做飯、搞衛生,像觸犯了龍顏的妃子,無助而揪心。

我心中想笑。

但我沒必要給她好臉色,否則她又會像拽牛一樣拖著尾巴,不讓我去。

到了禮拜五,我穿戴整齊,準備出門。

小竹見狀,臉色發白,雙手不斷地搓揉,神情緊張的不行,想開口說話。

我瞪了她一眼。

她只好低頭把話給憋了回去。

打了一輛車,來到郊區的芙蓉莊園。

這是一家非常高檔的農家樂。

索命門按堂分設區域,但在各地均並沒有固定場所,這芙蓉莊園是他們有事短暫包了幾天。

可到了芙蓉莊園門口,卻發現肖胖子仰躺在力帆摩托車座位上,正滿臉悠閒地吞雲吐霧。

我眉頭緊皺:“你幹嘛來了?”

肖胖子坐了起來,滿臉笑嘻嘻:“就允許你來莊園享受,不允許我來耍?”

我回道:“扯犢子吧你!小竹告訴你的?”

肖胖子把菸頭丟了,冷哼一聲:“他們雖然只是賊婆娘手中的一把刀,但今天哥們必須陪你進鐵匠鋪子先耍一通,提醒他們記得有幾把刀沾了許清的血,我到時要折了它們!”

他只講了許清的仇,卻沒講自己。

死胖子向我表達一個意思,他手指被砍,這筆賬可以推後。

但許清之事,他一刻也忍不了。

我問道:“能不能回去?”

肖胖子伸出兩根裝了假指的手,搖了一搖:“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