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當時預感這事絕對不會順利了結,但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陸岑音放不下陸小欣。

她絕對不可能做出其它更為殘酷的處理方式。

我問道:“準備哪天送她去國外?”

陸岑音回道:“下週一。”

今天是週四,還有三天時間。

我點了點頭:“行。”

陸岑音嘆了一口氣,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好傻?”

在情感方面,她確實是一個傻子。

我回道:“不傻就不是你了。”

陸岑音聞言,白了我一眼,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個木盒子。

木盒子開啟,裡面有一塊佛牌。

陸岑音說道:“這是專門從泰域白衣阿贊手上請的,專保平安,送給你。”

我拿起佛牌看了看。

東西還挺精緻的,佛牌為千手觀音,但觀音寶相、千手姿態與國內明顯不同,給人的感覺非常怪異。

男戴觀音女戴佛。

我雖不大信這個,但她一片心意,特地千里迢迢從國外請來,我收下了。

沒想到的是,這東西還真的救了我一條命。

這是後話。

陸岑音說道:“我最近會忙著處理陸家之事,等我處理完,再來找你。”

我問道:“找我幹嘛?”

陸岑音嘴巴微翹,有點嗔怪地說:“吃飯、逛街、看電影,不行嗎?”

我笑回道:“行。”

作別了陸岑音,下樓招呼肖胖子離開。

來到酥小許燒菜館,許清等人正在後廚裡面忙得不亦樂乎。

店裡面坐著一位老頭。

老頭眼白泛著濃黃,身體浮腫不堪,一副病怏怏快掛了的模樣。

這種體徵,不是肝有毛病就是腎有毛病。

但老頭卻津津有味地喝著高度白酒,一口大半杯,桌子上全是大魚大肉,不斷地往嘴裡造。

他吃到一口酥肉,神色突然變得惱怒,立馬呸一口吐了出來,竟然將那盤酥肉直接反扣在了桌子上,筷子猛地一甩:“這特麼炸得都是什麼雞毛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