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粗暴對炫技,往往是最簡答有效的辦法。

他們走了之後,我從地上扣了一點泥,搓揉成一個小泥丸,上了二樓。

到了二零八門口。

我故意在房門前走上兩圈,引起裡面人的注意。

爾後。

我點了一支菸,學著上次金陵大酒店暗算我那兩個貨一樣,往門縫裡吐菸圈。

果然。

裡面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估摸著房間裡的人已經貼在門縫裡看我之時。

我抬腳猛地一踹門。

“砰”一聲響!

門開了。

裡面立馬傳來一句慘呼。

我迅疾閃進了房間裡面。

正當要出手幹他一剎那,我頓時愣住了。

這個彩門中人,竟然是那天我和陸岑音打賭頭上路燈會不會爆炸之時,那位向我們討錢的醉酒瘋癲老頭!

他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撞得滿頭是血,坐在地上。

我認出了他。

他肯定沒認出我。

但這老頭反應之快,簡直令人匪夷所思,竟然乘我微一愣神的當口,身若狡兔,蹭蹭幾下,迅疾躍到了窗戶邊上,想奪窗而逃。

緊接著。

老頭又傳來一聲慘呼。

小竹在窗戶外面抬起一腳,將他直接踹倒在了床上。

老頭在床上痛苦翻滾了兩下。

機不可失!

我猛地一扯床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床單纏繞幾圈,箍死在他身上,最後一圈,纏住了他的脖子,向上狠一抬手,老頭頓時像上吊一般,臉憋通紅,嘴不由自主地張開。

我迅疾將那顆泥丸塞進了他嘴裡。

床單一鬆。

老頭不由自主地將泥丸嚥了下去。

“朋友……”

我立馬厲聲說道:“別說話、也別動!剛才那顆是毒藥,旁邊那位拿刀片的姑娘,可隨時割喉取你性命,有膽量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