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問:“還有事?”

陸岑音問道:“剛才那女孩,她知道我們見過面。”

我說道:“她不要緊。”

陸岑音想了想,似乎下定決心地問:“她……真的是你義妹嗎?”

我笑了,俯下身子,問道:“吃醋?”

陸岑音聞言,臉頓時紅得不像樣子,轉過了頭去,沒吭聲。

離開陸岑音之後,我回到了出租屋。

到出租屋一看,發現小竹已經將屋子收拾的非常整齊。

衣服洗了,掛在窗臺上。

屋內還擺放了一盆鮮花。

這花是野花。

罐子也是院子裡的舊罐。

但在小竹的拾掇之下,花顯得生機盎然。

以前我房間是許清收拾的。

但自從她開店之後,忙得屁砸腳後跟,得空偶爾回來幫我整理一下。

現在好了,多了這麼一位小姑娘。

小竹正在抹窗戶,額頭上有些汗水,幾縷頭髮貼在臉頰上,臉紅撲撲的。

她見我回來,停下來手中的動作,說道:“蘇先……哥,你回來了。”

我始終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跟這位索命門的妹子相處,回道:“謝謝。”

小竹聞言,乖巧地笑了。

我說道:“給你租個房子吧。”

小竹點點頭,說好。

我打了一個電話許清,讓她幫忙租個房子。

許清聽完,非常好奇:“為什麼要租房子住啊?我那裡住的不舒服嗎?”

我回道:“不是,我收了一個義妹,她沒地方住,所以想給她租個房子。”

許清雖然對我出去辦事從來不問,但對男女關係這方面,她展現出了女人應有的八卦心態,格格直笑,問道:“小弟,真義妹還是假義妹?孟庭葦那句歌詞唱得可好嘞,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為何每個妹妹都掛著眼淚。”

她還真在電話那頭哼唱了兩句。

嗓音柔柔媚媚。

真挺好聽的。

我:“……”

許清回道:“行啦行啦,不逗你了。你那個義妹矯情不?”

我轉頭看了看手中拿著抹布,站在一旁的小竹。

小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我回道:“不矯情,挺能幹的。你幹嘛問這個?”

許清說道:“如果不矯情,就別租房子了,我飯店樓上正好有房間。她要願意在我飯店幫忙,我給她開工資,正好我和小靜忙不過來呢。她在這裡呢,吃、住都不用愁,晚上如果我回家住了,她和小靜也有伴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