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不關我事。”

見她仍沒任何反應。

我掏出了手機,對她說道:“你醉了,我現在叫王叔過來,送你回家。”

正準備撥電話。

陸岑音卻一把搶過了我的手機,一副願賭服輸的模樣,胸脯上挺,羞惱道:“你什麼意思?你贏了我,又不履行賭約,你是不是在故意羞辱我?!”

“我身材不夠好,長得不漂亮嗎,還是你就喜歡許清那樣的?!”

她講到許清。

我有些生氣,接過手機,冷聲說道:“你喝醉了!”

爾後。

我轉身就走。

飯店離這兒頂多只有五六百米遠。

我不想再陪她走,打算回飯店,讓王叔送她回去。

可陸岑音竟然在後面聲帶哭腔。

“膽小鬼!”

“你沒什麼本事!”

“之前那些事,全是撞大運!”

“忘記王叔在賭串攤對你說的那句話了嗎?”

王叔那句話是“吃到了新鮮屎的蠢狗”。

陸岑音今天強烈刺激我的理由,我並不知道。

但即便是在這種狀態之下,她還保留了最起碼分寸和底線,嘴裡並沒有將那句話給說出來,只是問我有沒有忘記。

這其實是非常中性的一句表達。

饒是如此。

我已經惱怒了。

我立馬回身,走了過去,猛地抱起了她。

陸岑音頓時一聲嬌呼。

我說道:“履行賭約是吧?來!”

此時剛好一輛計程車路過。

我招手讓車停下。

上車之後,司機見我懷中抱著一位絕世大美女,臉上帶著戲謔而羨慕的神情。

“帥哥、美女,去哪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