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

我走後。

陸岑音忍不住了。

這問題困擾了她很久。

第一次問在出租屋,第二次問在鎮江山上草叢,這是第三次問。

我回道:“抱歉,你問一個我能回答的問題。”

陸岑音回資訊:“好!你在山上,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

我也有同樣問題想問她,便回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你說完,我會告訴你答案。”

此事涉及對當時自己偽裝手段出現漏洞的強烈疑惑。

玩古董的,天生對這種事情敏感。

畢竟,我們一生都與漏洞打交道。

看不出人的差池,弄不清自身缺陷,瞧不出物的瑕疵,被偷冷飯、做局以及打眼,敲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若不搞清楚原因,我和陸岑音始終都會覺得如芒刺背。

陸岑音回資訊:“你最好別太過份!”

我直接沒回。

幾分鐘之後。

陸岑音再發了一條資訊過來:“我在牛車上被顛醒,聽到了你們的對話。現在,你可以說了?”

原來如此!

看來當時對她下手輕了。

我回道:“因為我認得你的胸。”

這是事實。

但陸岑音卻可能認為我耍了她,文字顯得極端憤怒:“很好!你等著!”

我尋思不用等。

明天我們又能再見面了。

第二天下午。

肖胖子騎著力帆摩托車來接我。

他今天戴了一頂帽子,鼻樑架了一副墨鏡,腰間別了一根紅色短棍。

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的。

肖胖子今天打扮,擺明讓我當老闆,他來當護寶紅花棍郎。

這樣也好。

我們不知道裴哥會不會來。

裴哥認得肖胖子。

他這樣打扮,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我們一起來到了竄貨場的開辦場地——丫玉茶莊。

丫玉茶莊藏在鬧市一條巷子裡。

門面裝修古色古香,給人一種清幽雅靜之感。

肖胖子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