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比較擔心會翻海而亡。

不過萬幸的是。

雖然一路上心驚肉跳,但小筍丁最終還是將我們安全給帶到了岸邊。

快上岸之時,我已經給阿兵打了電話。

由於岸邊不方便行車,阿兵帶了一輛三輪車在岸邊等著,他見到我們之後,立馬上了船,開著船去處理了。

我們幾人則上了三輪車。

我駕駛著三輪車往城區狂奔。

夏禧身上的傷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內臟,必須要抓緊時間處理,不然他會死。

我們不能去正規醫院,擔心醫院會報公。

路上打電話跟老黃講了一下情況。

老黃告訴了我們一家診所的地址,說診所的大夫跟他是老熟人,外科醫術非常精湛,安全方面也絕對放心,他會馬上打電話給大夫交待好,讓他開著門等我們。

鬥海公交易之時是晚上十點。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戴琳坐在三輪車後座,緊緊地抱著夏禧,已經緊張的哭了。

這姑娘剛才被松井拿著武器頂腦門威脅之時沒嚇哭。

現在卻緊張的哭了。

夏禧這小子也算有大福氣,能有一位這麼愛他的姑娘。

廣市的凌晨。

高寒路燈懸掛。

一輛三輪車沒命地往前竄,與死神賽跑。

留下孤獨的影子和焦急的發動機嘶鳴聲。

……

老黃安排的大夫在一條小巷子裡面,外面掛著明晃晃祖傳御醫,專治各種疑難雜症的廣告牌,門確實是開著的,一位七十來歲的老醫生正泡著茶等我們。

我們有一些疑惑。

因為這是一家典型的草藥中醫鋪。

老先生是一位中醫。

我們將夏禧給抬了進去,放到了移動病床上。

我故意說道:“老先生氣宇不凡,一看就是中西醫結合的杏林聖手!”

老先生一邊檢查著傷口,一邊搭著夏禧的脈,回道:“老夫純中醫。”

此話一出。

我們有點傻眼了。

老黃不是說這老先生外科手術精湛嗎,怎麼會是純中醫,會不會我們來錯地方了?

這不是信不過中醫,實在是取子彈這種生死攸關的外科手術,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考慮,第一選擇都是西醫來做更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