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今後能為相柳所用,乃海爺之福!”

他轉身回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

這幾天吃飯每餐加到了三個饅頭,時不時斛律芝乘鐵憨憨不注意,會丟點她吃的食物給我,我感覺精氣神恢復了很多。

但我發誓。

如果這次能活著出去,今生我都不會再碰饅頭一口!

最後一天晚上。

斛律芝已經將鐵金草給泡好了,加班加點地在帳篷做加強版的巴拓香。

越臨近殺豬分肉的時間。

我心裡越無所畏懼。

向子旬不可能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控制我。

無非就是找一個十幾秒生死以搏的機會而已。

翌日大早。

所有人都已經起來了,吃早飯、收拾工具。

斛律芝坐在草地上啃著麵包。

她見我還在可憐兮兮地吃饅頭,將啃了一口的麵包丟給了我。

鐵憨憨也懶得管了。

因為吃完早飯之後,向子旬就要徹底用加強版的巴拓香控制我,到時候也不需要再限制我的飲食。

為了接下來有力氣搏鬥。

我也不嫌棄麵包已經被啃了一口。

接過來就吃。

吃到一半。

突然覺得有異常。

麵包裡面好像有紙條!

我轉頭看了斛律芝一眼,發現她也正在看我。

不過,她的臉部神情依然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她在給我傳資訊?

斛律芝是會寫漢字的,之前翻譯巴拓香藥方的字,就是她寫的。

周邊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