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芝大急道:“還有用!”

我本來欣喜萬分。

因為昨天向子旬問了,斛律芝手中的巴拓香就這一小瓶,如果要弄,必須按秘方重新做。

這次灑地上之後。

最起碼拖延了我被控制的時間。

但斛律芝的這句話。

如同一盆涼水澆在了我的頭上。

她的意思,地上那些灑掉的粉末,收拾起來還有用。

直接再次判了我的死刑。

我神情有些無語又絕望地看著她。

斛律芝趕忙附下身,將地上那些粉末連帶一些泥土給重新收拾起來,重新裝回了葫蘆裡,轉手又遞給向子旬。

向子旬將信將疑。

他重新點燃帶泥土的粉末,將殘渣給吞了下去。

我見到他在閉眼。

可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向子旬接連試了好幾次。

我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這貨開始急了。

他一把拎起了斛律芝的衣領子,怒目圓睜:“不是還有用嗎?你告訴我怎麼會沒用?!告訴我?!”

斛律芝滿臉驚恐,搖著頭:“不知道……我不知道……”

向子旬神情憤怒無比,將斛律芝一把推在地上,轉頭衝下屬大吼道:“拿酒來!”

緊接著。

他讓兩位下屬用這些帶泥的粉末重新進行試驗。

試驗的結果再次反轉。

完全可以控制!

我頓時傻眼了。

難道哥們是天選體質?!

向子旬見到這情況,簡直要瘋了,拎起了地上的斛律芝,拿著噴子死死頂著她的額頭,咬牙切齒地說道:“給你一分鐘時間!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斛律芝美眸睜得老大,神情無比驚恐,不斷地搖頭。

向子旬閉上了眼睛。

估計他在倒數時間。

估摸著一分鐘時間快結束的時候。

斛律芝好像想起了什麼,突然轉頭看向了我。

“你、被奇毒的蛇、咬過。”

我一下反應過來。

當時我去粵省,走京九線,火車上遇見了一群陰人,曾中了岐屍蛇毒。

贛省吉市的一位大娘,出手給我解了毒,她還告訴我,岐屍蛇毒乃天下之奇毒,我解毒之後,身上產生了抗體,對其他毒素基本上完全可以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