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驚。

這要是被踹倒了。

顏小月和小筍丁就出來了。

事情倒不大。

但我們今晚就被白燻一場。

我趕緊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別別別!我給,我給!”

講完之後。

我掏了五百塊錢給他。

這家貨拿了錢,拍了一拍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我們做實在生意!歡迎你們常來九灣衚衕掏糞!”

他手中拿著錢,眼神得瑟地看了看旁邊的小弟。

那意思。

就是讓他們都學著點。

我們裝成害怕,推著板車快速離開。

到了街邊的一家公廁旁邊,將板車停了,拿棍子撥開了蓋子,把顏小月和小筍丁給放了出來。

小筍丁出來之後,一直在呸,說太臭了,這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時刻,千萬不能說出去,否則江湖中人不知道怎麼看他。

顏小月這個嬌小姐倒好像性格徹底變了,站在邊上沒吭聲。

我們打了一輛夏利。

儘量遠離九灣衚衕。

在天壇邊上,找到了一家不要身份證的旅館,住了下來。

乘顏小月和小筍丁分別去洗澡的工夫。

我和小竹出去給他們買了飯菜。

回到房間之後,遞給他們吃。

顏小月已經好多天沒正經吃飯了,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但小筍丁瞅著飯菜,卻一直不動筷子。

我問道:“怎麼著?這飯菜不符合你小筍飛鏢的身份唄?”

小筍丁聞言,翻了翻白眼,回道:“你也知道,我這人要是沒有酒,基本上是不吃飯的。”

我想起剛認識這貨之時。

在邙山一個羊肉串攤,就因為我灌多了他酒,這貨才把跟蹤我的真實目的說出來。

這貨確實是酒鬼。

看在他還算講義氣的份上,我便讓小竹去買酒。

小竹去買了一瓶二鍋頭回來。

小筍丁見到二鍋頭,可能嫌酒差,神情非常不爽,想說什麼,但轉眼瞅見小竹,硬是把嘴裡的話嚥了下去。

這裡是安全的。

向子旬的勢力再大,也就是在能確定大概範圍之時,動用力量圍困。

京都這麼大,他不可能什麼地方都有眼線。

否則他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