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過去,拍了一拍肖胖子的肩膀:“沒聊什麼。”

肖胖子聞言,看了看眼眶泛紅的丫妹,又轉頭看了看我,滿臉猶疑:“沒聊什麼?沒聊什麼丫妹怎麼哭了?”

丫妹忙不迭說道:“沒有沒有,剛才被沙子迷住了眼睛。”

肖胖子眼睛瞪得老大:“金陵飯店裡面有風嗎?”

我笑了笑,離開他們,回到了包廂。

……

晚上。

心苑莊園。

陸岑音頭埋在我肩頭上。

我輕輕地揉著她的秀髮,說道:“丫妹懷孕了。”

陸岑音聞言,神情非常訝異:“這麼快?”

我瞅著她的臉龐,笑了一笑。

陸岑音無語道:“你這笑是什麼意思?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再說了,我每年都會進行深度體檢,身體絕對沒問題。”

我說道:“你別誤會。丫妹找了我,說不想讓肖嵐再過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

陸岑音愣了一會兒。

隨即。

她說道:“女人的心思其實完全可以理解。肖嵐現在上有老、下有小,確實也該有個正經的營生了。我們兩人逃不了是沒辦法的事,但硬是拖著身邊的朋友跟我們一起上刀山、下火海,心裡確實挺不落忍的。”

我回道:“乾脆讓三黑子南下去配合夏禧,小竹繼續跟著你西進。”

陸岑音想了一想,回道:“也行。不過你的力量太單薄了,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宋掌櫃的兒子跟你聯絡了嗎?”

陸岑音回道:“還沒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隱約有點擔心起來。

在老司理倒臺之後,相柳曾有短暫的混亂期,那是宋掌櫃兒子擺脫他們、給我們傳遞訊息的最佳時機,如果在那時沒有擺脫,現在四大護聖金剛重新掌了權,今後將會更加困難。

祈禱他不會出什麼事。

我拿出了手機,給三黑子打了一個電話,將調整人員的想法說了。

三黑子回道:“老闆,我大黃牛指定不比那死胖墩差,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翌日。

金陵機場。

我和陸岑音送三黑子上飛機。

正準備過安檢的時候。

肖胖子突然氣喘吁吁地來了,身後還拉著丫妹。

怎麼回事?

我之前都騙肖胖子計劃暫時取消,讓他待在金陵待命,這貨怎麼跑來了?

肖胖子揩了揩頭上的汗水,將丫妹拉到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