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一看。

竟然是小竹。

我詫異無比。

小竹俏臉無比堅毅,說道:“哥,不要髒你的手,我來!”

她將我手中的刀給拿了過去。

文堂主神情極為恐懼,嘴裡發出刺耳的尖叫聲,但又講不出話來,身軀無比艱難地向後挪動著。

小竹要動手的時候。

肖胖子卻一把奪過了小竹手中的刀:“你也別髒手!”

我冷冷地問道:“你們在客氣個蛋?!”

肖胖子聞言,嘿嘿一笑,轉頭問我:“蘇子,其他幾個人怎麼辦?”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直截了當地回道:“我不是殺人魔,與他們沒深仇大恨!”

那幾個貨一聽,如蒙大赦,頭如搗蒜一般向我感謝,開始手腳並用,咬牙忍疼,往外面艱難無比地爬去。

肖胖子大聲喝道:“都特麼站住!”

幾個傢伙聞言,瞬間嚇得停住了,一個個臉色蠟白地瞅著我們。

肖胖子將手中的刀“哐啷”一下丟在了他們腳下,對他們說道:“這尼瑪一點悔改誠意都沒有,就想這樣跑了?!”

幾個傢伙先是面面相覷。

爾後。

他們竟然呲牙咧嘴地爬了起來,一個個目露兇光,手中拿著刀,像餓虎撲食一般地衝向了文堂主。

文堂主在撕心裂肺慘叫幾聲之後。

再也沒聲音了。

我甚至還見到他們在瓜分文堂主身上的鈔票。

肖胖子見狀,嘚瑟地看了我和小竹一眼:“這裡是緬北!”

我:“……”

三黑子黑臉肌肉直抽搐:“瞧把你給嘚瑟的!”

我們大踏步往山下走去。

回到了瑞麗。

幾人休息了一下。

吃過早飯之後。

我們越想越憋氣。

飛天祝差點將我們坑死在了緬北深山。

這貨不教訓不行。

我們先去了這傢伙經常賭石的原石作坊,可找了半天,沒找到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