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們打了招呼。

沒有我的命令千萬不能動手。

即便看到什麼情況,也別衝動,開車一直跟著就行。

一路上。

我考慮要不要悄悄地解開繩子,向肖胖子和三黑子發出已經編輯好的動手簡訊。

但我沒見到自己的冤親債主文堂主,再加上由於當時並不存在任何生命危險,所以一直強忍著沒動。

麵包車在黑夜中行駛。

從他們幾個人的談話,我終於知道了大概情況。

原來自從津門之戰後。

文堂主修養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手才好。

從手好了開始,他就帶著自己的心腹回到了金陵,等著我回金陵,再來收拾我。

他也懶得滿世界去找人。

因為金陵有陸岑音。

他知道我和陸岑音的關係。

堅定地認為我一定會回去。

前一段時間。

我終於回了金陵。

但因為我身邊一直有不少人在圍繞著,而且從未去過偏僻的地方,做我的機會一直都不大好,這貨也能忍,一直強忍著沒動手。直到我帶肖胖子和小竹上飛機,文堂主見煮熟的鴨子要飛,開始急了,立馬派了兩個傢伙跟蹤我們。

兩位跟蹤者一路尾隨我們,來到了瑞麗。

文堂主隨後也帶兩個人趕了過來。

這個時候。

他們發現,做掉我們的最佳時機來了。

因為瑞麗是一座邊境小城。

往南再跨一步就是緬北。

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在緬北這個天然墳場,再好不過。

我聽完之後。

頓時有一些毛骨悚然。

索命門的人確實厲害,跟蹤我們這麼多天時間,我們四個人硬是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其實文堂主這個局簡單而粗暴。

但並不是說簡單的局就破綻多。

相反。

正是由於太過簡單,讓人疏於防備,反而更容易中招。

關鍵的問題出在了飛天祝身上。

如果他是一隻正常的鴿子。

也許我們這次就徹底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