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任何辦法。

只能靜待。

等對方來見了我們之後再說。

半晌之後。

我問:“你們身上有什麼異常麼?”

肖胖子回道:“除了後脖子有點疼,其他的沒感覺出來。”

他皮糙肉厚。

感覺不出來太正常了。

小竹說:“我的胳膊,隱隱有些疼,就像……打了預防針的感覺。”

我又問:“你能聚氣嗎?”

小竹聞言,閉上眼睛,試著開始運一下氣息。

幾十秒之後。

她俏臉陡變:“不行!全身軟綿綿的,完全沒有力道!”

我也是一樣的感覺。

局面越來越糟糕了。

剛才我感覺到自己右胳膊有些疼之後,試圖運了一下氣,結果發現,體內氣息混亂,壓根聚不攏,就像是中了毒的感覺,這證明自己即便解開了繩子,身上肯定一點力道也沒有。

我在中過岐屍蛇毒之後,幾乎已經百毒不侵。

之前有幾次著道,過了幾天之後,麻木狀況會自動消散,希望這次也能一樣。

可目前情況不一樣了。

如果對方是相柳的人,他們可以因為我身上的拈花佛手絕技,在開啟神墓之前不動我,可小竹和肖胖子如果著了道,他們兩人對對方無用,我不敢確保對方不會動他們。

正這麼想著。

門開啟了。

我見到了無比熟悉的面孔。

野澤奈子帶著幾個人進來了,其中一個竟然是上次在武夷山割自己耳朵的李破山。

他們竟然還沒有死!!!

野澤奈子瞅了瞅我們,嘴角微翹:“蘇桑,別來無恙。”

我沒吭聲,冷冷地看著他們。

野澤奈子轉頭,吩咐下屬帶了兩個人進來。

一位是南扎,一位是姜老頭。

姜老頭完全換了一副打扮,還戴了一頂帽子,搞得像老知識分子一樣。

南扎臉色蠟白,“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顫聲向野澤奈子哀求道:“野澤小姐,該做的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全做了,求您放過我吧。”

他不斷地衝野澤奈子磕頭。

野澤奈子沒有理他,反而轉向了我,如同向老朋友解釋原委一般,緩緩地道來。

“在幾位前往仁西之前,我們就已經提前趕到了那裡,接觸了南扎先生。曲比先生死前留下來的筆記和鱗片,其實並沒有給姜老頭,一直由南扎先生自己儲存著。”

“我們在取得東西之後,給南扎先生講了一下劇本。他非常棒,本色出演了一個小城人物,將幾位騙到了這裡,為我們之間的緣份再增加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位姜老頭,是我們的內部人員,他以前曾是X大的表演戲的教授。按照你們的話來說,叫做老戲骨,不知道蘇先生對他之前的表演,感覺如何?”

姜老頭摘下了帽子,衝我鞠躬。

“蘇先生,久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