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對劉會長說:“你記得取十萬塊錢出來,我沒錢花了。”

劉會長惱了:“蘇小土你太過……”

我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劉會長見狀,瘋狂搖著扇子,氣乎乎地走了。

吃過中飯。

崔先生還在守著老彭,讓老彭繼續翻譯秘術成果。

小竹帶著荷阿婆等人來了。

荷阿婆聽到了燕子的聲音,摸摸索索過去,婆孫兩人開始抱頭痛哭。

小竹瞅了瞅四周,問道:“哥,阿秀和香藍呢?”

我回道:“她們主動自首去了。”

小竹聞言,頓時一驚,眼眶都紅了:“可是……”

我看她緊張的樣子,樂得不行,趕緊拿出了兩粒解藥,自己一粒,給了她一粒:“這是解藥,快吃吧!吃完又變回原來漂漂亮亮的樣子?”

小竹問:“真的嗎?”

我笑道:“那可不!老劉已經給我們試過藥了,這些天他啥反應都沒有,安全的很。”

小竹聞言,趕緊將藥吃了。

我也吃了。

荷阿婆和燕子已經哭完了。

我對老太太解釋了一下情況。

末了。

我對她說:“老太太,咱們今天敞開來聊聊。本來這秘術是彭氏血脈的絕密,不能外傳,我們對此表示尊重。但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了,因為有壞人已經複製了秘術的照片,所以這東西遲早要公之於眾。基於這情況,導致我們不破譯也不行了,與其讓壞人收入囊中,不如我們自己提前先掌握在手裡,利於大眾,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荷阿婆問:“什麼叫複製?”

我撓了撓頭:“就是等於抄寫。”

荷阿婆說:“小夥子,你的意思他們抄寫了文字去,也能找別人來破譯,是吧?”

我回道:“對的。所以我們現在讓老彭在緊急先破譯出來,他也是你們土司王一脈的傳人,等他弄完之後,我還想請你再破譯一遍,看看他有沒有搞錯。”

荷阿婆問道:“這個老彭家的後人在哪兒呢?”

我說:“在隔壁房間,我帶你去。”

爾後。

我帶著荷阿婆進了老彭的房間。

老彭被破譯的滿頭大汗,邊上有不少寫出來的草紙。

這玩意兒我之前判定是盲文。

現在看來推測沒有錯誤,因為老彭雖然不是瞎子,但他破譯的時候,也是拿一個手指在古怪文字上比劃,然後閉上眼睛想一想,再寫出來。

老太太伸出手,開始摸。

她摸到了老彭的頭髮。

老彭雖然是彭氏土司王一脈傳人,但他們祖上在清前期從湘西遷回贛省吉市,過去太多年,根本不認識這位瞎眼老太,停下了手中的筆,有點懵逼。

老太太一巴掌扇了過去。

老彭“哎呦”一聲慘呼,從椅子上翻倒在地,臉頓時腫了起來。

我們都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