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回道:“蘇老闆,慚愧之極,我都沒聽懂你們在說什麼。”

我問:“你不是教歷史的嗎?”

易先生說:“在你們面前,我那點南疆小國史的知識,都不配開口說話。”

我說道:“我感覺像是盲文。”

他們一聽,神情極度無語。

我解釋道:“這些文字全是凸起雕刻的,好像專門給盲人閱讀的一樣的。荷阿婆是彭氏一脈遺留下來的苗疆女蠱王,她的眼睛看不見。當年彭氏會不會也是一位女盲人,專門創造這種文字,特供給自己遺脈來閱讀,屬於一種保密的手段?”

劉會長說:“有道理啊!看來咱們只能先拍下來,回去讓老太太來翻譯。”

易先生說:“蘇老闆真乃天降奇才……”

我回道:“你少說話!拔好青苔!”

易先生只得彎下腰繼續拔青苔。

文字比較多。

足足拍了五十來分鐘,才把碗壁上的雕刻文字給全部拍完,我估計裡面有幾百張相片了。

高灣和易先生累得氣喘吁吁。

我將迷你相機放好,讓他們待著,自己轉身去摘血靈芝。

劉會長躍躍欲試。

我說:“要不你去?”

劉會長說:“算了,我不惹你。”

我走到了巨碗中間,碗心的水並不深,剛好能沒過膝蓋。

仔細瞅了瞅血靈芝覆蓋下的雕像。

我感覺好像雕的是一個人。

一時之間好奇心起來。

我打算拔長在雕像頂上的幾朵血靈芝,看看這雕的到底是誰。

小心翼翼地攀爬上去,我抬手開始摘靈芝。

一株。

兩株。

三株。

第三株摘下來的時候,我嚇得差點摔了下去。

因為摘開靈芝後,剛好看到了雕像的臉龐,見到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