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戴琳。

她竟然也有這種狀態。

陸岑音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了,立馬帶著人往山上趕,趕到半路,便遇見了我們。

這肯定是夏禧用了什麼特殊手段。

他知道陸岑音擔心我,又不放心三黑子去檢視屋子情況,故意弄響了報警器,排程最為謹慎的陸岑音離開山口,再用辦法晃了三黑子和戴琳一下,直接上山了。

至於辦法是什麼。

夏禧這貨不搭理我了,我也問不出來。

但這傢伙這些天一直待在劉會長和黃老身邊,無論是老劉的藥還是黃老的祝由術,讓三黑子和戴琳短暫時間出神,實在太簡單了。

我們一行人回了戴琳居住的屋子。

夏禧和戴琳給老司理收拾了一些舊衣物。

本來夏禧準備送他出去火葬。

戴琳卻小心翼翼地說:“大夏……老爺子之前自己親手打了一副棺材,他說百年之後不要火燒,想土葬。”

夏禧順著她的手指的方向走過去。

廳堂後面。

開啟了隔板。

果然有一副棺材。

非常普通的木材做成的,連油漆都沒上,保留著木材原來的顏色。

夏禧和戴琳將老司理放了進去,棺材放在廳堂裡,停了一晚上靈。

停靈那天晚上。

夏禧一個人守在廳堂,悶聲不吭地抽著煙,蠟燭火映襯的他臉無比落寞、孤獨、傷感。

我過去坐在他身邊。

給他發煙。

不接。

同他說話。

不回答。

我尋思這傢伙現在是跟我槓上了,等他情緒好了再說吧,剛好此刻戴琳走了過來,我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便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