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人全不吭聲。

我這人有很多缺點。

其中一個就是比較喜歡裝逼。

乘此機會。

我也沒放過他們:“如果你們跟田家家主混了這麼多年,還這麼蠢,以後不如跟著我混!”

三黑子聽到我這樣說,可能心中痛快了,對他們說:“沒錯!我老闆開得價錢可高了!哈哈哈!”

但田家人臉色卻全變了。

崔先生說道:“蘇先生,你的話過頭了!”

我尋思話過頭算個蛋。

田家雖然做得事我很佩服,但這段時間耍得我團團轉,哥們懟一兩句家主怎麼了?

雲晴子還能咬我不成?

正準備再剛老崔兩句。

陸岑音拉住了我,示意我不要再裝逼。

我忍住了。

當時我拿了一張紙,在上面畫了一個礦泉水瓶子。

“既然這是一個礦泉水瓶陣,我們但凡進入了這個瓶子,且不說你們能不能逃出去,即便是能,損失一定無比巨大!”

“按照之前的推測,夏禧大機率不在閻王洞裡面,即便他在,我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為了救他,而是為了不露聲色地把我送給相柳。那麼,我們為什麼一定要進礦泉水瓶子裡面去?是否有不進礦泉水瓶,我既能淪陷,你們又能安全撤離的辦法?”

他們聽了,面面相覷。

何滿倉問道:“蘇先生,我們不進去,怎麼不露聲色把你送給相柳,難道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麼?”

我指著水瓶蓋:“之前我曾讓江稻給相柳的人下藥,相柳為了引誘我們從後洞口進入,守後洞口的六人,肯定會假裝吃了藥暈倒在後洞口,而其他人則一定會隱藏在後洞口的周圍,等我們‘中計’從後洞口進去之後,再迅速進行封口!”

“也就是說,我們來到後洞口之時,這六人肯定會躺著裝成中毒毫無反應。我問你們,如果這個時候,我們突然無比驚奇地發現,他們竟然沒中毒,而是假裝的!正常情況之下,我們第一反應肯定是上當了,不再進閻王洞,反而立即撒丫子跑,這反應有問題嗎?”

三黑子回道:“幹!沒毛病!”

我再問:“相柳自己的人,在表演中毒的過程中露陷了,導致了我們出現這種正常的撤離反應,到時只會怪自己做局不精,會引起相柳對我們此行真實目的任何懷疑嗎?”

三黑子回道:“幹!必須不會!”

我又問:“我們人沒進入酒瓶子,在瓶口之處突然逃離,打了他們一個猝不及防,是不是安全係數最高、撤離最順利、邏輯最正常、過程最穩妥?”

三黑子剛想開口講話。

劉會長提前用扇子擋住了他的嘴:“黑兄弟,別再幹了!”

“蘇先生,原來你之前讓江稻悄悄下藥,真正的目的在這裡,兄弟佩服!”

陸岑音笑意盈盈:“鬼主意可真多!”

崔先生點了點頭:“確實是一個最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