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羊!

清晨時分。

我們大家吃了鮮美的羊肉湯和烤羊腿,大碗喝著酒。

秦老師喝醉了,睡了一整天。

眼下我們做不了任何事。

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斷。

等著曙光出現。

到了第二天。

秦老師終於酒醒了。

他非常關心何山案子的進展情況,打電話問立案單位情況怎麼樣。

我手中捏著象棋,等著秦老師掛電話。

他掛完電話之後。

我問道:“秦老師,青銅弩的去向是否審出來了?”

秦老師非常遺憾地搖了搖頭:“沒有,何山這個挨千刀的,竟然完全不記得那件事了,真是豈有此理!不過,這傢伙竟然嚷叫著讓立案單位聯絡他的哥哥,請他哥哥找最好的律師!”

“找律師有什麼用?!何山罪行罄竹難書,必須嚴判,最少判無期!”

我好像捕捉到了一丁點光:“何山的哥哥?”

秦老師點了點頭:“跳馬……對,正在從外地趕過來的路上。”

我說道:“秦老師,你能打聽一下何山這個哥哥嗎?”

秦老師神情一愣:“打聽他哥哥幹嘛?”

我笑道:“就是好奇嘛。”

秦老師有一些迂。

無需向他解釋太多。

他也不會多問。

秦老師說道:“行!”

等下完了那盤棋。

秦老師又拿起了電話打了起來。

掛完電話。

秦老師對我說:“打聽清楚了,何山這傢伙父母死得早,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哥哥好像比較嫌棄何山,兩人已經有十幾年沒見過面了。這位哥哥現在幹什麼的、在哪裡、什麼身份,何山也不知道,神秘兮兮的,只有一個聯絡號碼。”

我問:“哥哥嫌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