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看了看三黑子的鞋子。

這貨的鞋底卻是乾淨的!

難道他沒進去?!

不可思議!

我迅速起身,離開了帳篷,來到波爺帳篷面前。

小虎頭正露在外面睡覺。

它聽到我的腳步聲,從帳篷裡鑽了出來,衝我搖了搖尾巴示好。

我把波爺給叫醒。

波爺撩了撩頭髮,問我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是幹嘛。

我說道:“張嘴!”

波爺反而捂住了嘴。

我也不客氣,抬手一捏,這貨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

艹!

口臭差一點燻死我!

之前我們去找小虎的時候,這貨曾經吃過小虎的糞便,我想看他嘴巴里有沒有糞便,但沒有見到。

我放開了波爺。

波爺神情很惱怒:“此情此景,我想吟一首詩罵你!”

我沒搭理他。

轉身去了小竹的帳篷。

小竹揉著眼睛起來了。

因為是在山裡行軍,我們每天都是和衣而睡,外套什麼的都沒有脫。

在山包洞裡面。

我見到小竹拿竹刀片殺大鯢,大鯢的血曾有一點濺到了她的衣服上。

如果小竹進入過山包洞。

她的衣服一定還會殘留血跡。

我開始翻看小竹穿在外面的衣服。

小竹先是懵了一下,然後俏臉羞紅的欲滴出血來,雙手捏著自己衣服的下襬,聲音像蚊子:“哥,你這是幹嘛呀?”

我看了好幾遍。

小竹的衣服沒任何血跡。

我有一點抓狂了。

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是一場夢。

我鞋子上的痕跡和手中的腥味哪裡來的?

如果不是一場夢。

我明明跟著所有人一起進入了山包洞,但為什麼他們身上一點進入山包洞的痕跡都沒有?

小竹見我發懵,輕聲地問:“哥……”

我嚥了一口唾沫,問小竹:“丫頭,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