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乎乎將竹篙伸下去,喝道:“上來!”

渾身溼淋淋、血刺呼啦的何光抓著竹篙,被三黑子拖上來了。

何光趴在甲板上,嘴裡一邊吐水,一邊大口喘息,一張臉死黃死黃的。

我對三黑子冷聲說道:“讓這對野鴛鴦繼續情深深雨朦朦,同生死共進退!”

三黑子回道:“瞭解!”

他給何光和小虎娘胡沁一人嘴裡又餵了一顆藥。

不一會兒。

兩人開始哀嚎。

聲音從震裂天地到無聲無息,期間,他們暈了好幾次,但每次都被疼醒,再被疼暈過去。

我和三黑子懶得理他們。

這次不把他們給整慘。

接下來沒好日子過。

一直到了東方魚肚子發白。

我讓三黑子給他們餵了解藥。

他們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了,但求生慾望溢滿了全身每一個汗毛孔。

讓他們稍微休息了一會兒。

我問道:“還要不要玩?”

小虎娘胡沁像是被抽了魂:“小哥……我服了,真的徹底服了。”

我告訴他們,這次的藥性更烈,死狀更慘,凡事不過三,不要挑戰我最後的耐性。

何光徹底嚇傻了。

因為他現在才知道這藥會死人。

三黑子猛地踹了他一腳:“開船!等紅衣爺爺來給你帶路呢?”

何光起身哆哆嗦嗦去開船,但因為他太過害怕,船開得東倒西歪,像是重新進小海域洋流對流一般。

我尋思這樣下去不行。

這藥只是腹疼藥,根本死不了人,別到時候何光沒死,卻由於他害怕駕駛不當,把我們翻海里翻死了。

我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何,你也別太緊張。”

“只要你接下來老實聽話,事成之後,我會給你解藥,保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