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桃黛安被安排在別處,她手裡拿著小茶壺,一手提著裝有青蛙的鳥籠子,看著便十分怪異。

白棠預計的是五天,事實上,埃爾維斯是三天找到了這裡。

“包這麼嚴實做什麼,衣服也不合身。難不成出來了,還在意這些。”

白棠拿出一套茶具,煮著茶。

埃爾維斯摘掉大帽子,面具,取下別在胸前的紅玫瑰:“阿棠,你落下東西了。”

白棠輕輕扇著風,燒著水:“噢?我不曾落下屬於我的東西。”

只一句話,就讓埃爾維斯難受異常。

紅玫瑰她不要。

夜明珠是房租。

玫瑰精油是他送去的玫瑰所做,她不要。

他……也不要。

埃爾維斯低下頭:“阿棠,我……”

白棠:“別在這裡委屈,做事情不考慮後果,習慣了以自我為中心,怎麼會在意別人的以後呢?你的一時興起,一時衝動,卻不負責她的以後,你當她是什麼?供你消遣的玩物嗎?埃爾維斯王子,你是一個聰明人,也不是孩童了,你的話就是你的選擇。”

他一句話,讓桃黛安愛上他,解除詛咒。

可白棠卻知道,這人是不會對桃黛安動心的。

他沒說這話,也沒有故意對桃黛安好,桃黛安後面喜歡上他了,白棠是不會覺得埃爾維斯有什麼問題。可偏偏,是他向桃黛安要求的。

埃爾維斯捏著手心,低聲道:“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

像他這樣位高的人,都有一個通病,不把普通人放在眼裡。

同養情人一般,也是大環境造成的。

說完,埃爾維斯站起來,把紅玫瑰放下:“一會兒,我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