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女人卻不識好歹的提出要到城堡裡避雨,還要與我共進晚餐。我認為她是一個神經病,於是,命令女僕把給她的東西拿了回來,把這老女人趕走。”

“這老女人居然變成了一個女巫,拿著魔法棒,魔法棒是一顆紅色的寶石,她說我不友愛,不善良,不尊重老人。對我和我的僕人下了詛咒。”

“我變成這個醜樣子,我的僕人變成茶壺、時鐘、衣櫥、托盤……都是因為這女巫。我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臉這樣說這樣做。”

“我是最醜的野獸,擁有最難聽的聲音。”

小茶壺飛出來轉了一圈,壺蓋翻了翻:“那真是一個可惡至極的女巫。害得我們尊貴的王子成了這樣子。女巫說這詛咒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解除……”

埃爾維斯的目光移過來,小茶壺瞬間縮成一團。

白棠順著他的話問:“什麼方法?”

埃爾維斯卻突然伸手把白棠按倒在自己身上,讓她躺著。當然,這一切建立在白棠配合的基礎上。

這個角度看過去,埃爾維斯像一隻長了龍角的獅子,而臉是獅子臉到人臉的一個過度過程。

看久了,莫名的眉清目秀。

當然,不乏有情人眼裡出西施之味。

埃爾維斯低頭,他的面容落在白棠的眼裡:“一個吻。”

“一個飽含真情的吻,親吻的人必須全身心裝著我,而我得是她的全部。這樣的吻方可解我的詛咒。”

“她還留了一朵嬌豔的玫瑰花,說這朵玫瑰花代表著我的生命,只有把它種在城堡裡最高的房間,精心呵護,它才會盛開的越久。玫瑰花每掉一朵花瓣,我的生命就會減少。”

“當掉完最後一片花瓣,我就會死,不僅我會死,城堡裡的所有人都會死。女巫說,這是我不尊敬她的報應。”

白棠想到自己頭上這朵玫瑰花,抬眸望向埃爾維斯,指了指:“它不會是……”

埃爾維斯卻兇狠張了張嘴,罵了一句:“白痴。”

白棠:……

呵!

長本事了。

念在才見面沒多久的份上,她不與他計較。

埃爾維斯有幾分粗魯的用手蒙上白棠的眼睛,卻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