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奪舍之術應用到極致,同時要掌握家族的權利,白棠思來想去,只有這麼一個用法。

更何況,近百年的司寇家表現很詭異。

人都是有貪心的,司寇家族百年來團結的過分,分支對主支過於尊敬了。家主一位,難道就沒有一個野心之輩饞嗎?

他們借的是叢淮的運道。

而人心是不可控的。

叢淮:“……”

叢淮有點傻眼:“我還是缺了閱歷……搞不過,搞不過。”

白棠溫柔的笑了笑,叢淮看著她的笑容微微出神。

“千年前,你一心在修煉上,千年內,又在疼痛的折磨中渡過。經歷的事情少,自然缺點想法。可是,你若是有這條件,你會比司寇子明更加恐怖。”

叢淮低聲道:“我不想這樣。”

變得可怕,她的身邊是不容下他的。

她和宋甫亭身上有許多的共通點,嫉惡如仇,善惡分明。

那幾個月的歷練中,他便看出來了,他不能為惡。

若白棠是那牢籠,他自願進入,終身圈禁。

叢淮有一個非常好的想法,立馬道:“阿棠,為了慶祝今天這個好日子,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你回去的時候,不要拿神識探房間,好不好?驚喜就在你房間裡。”

白棠欣然同意:“我會以一個好心情來拆你給我的禮物。”

叢淮的臉詭異的浮現一抹薄紅:“我記住了。”

一溜煙,人就不見了。

……

司寇隱墨放下自己的父親,他的腳筋被挑斷了,無法行走,只能拿雙手當腿在地上爬行。

眼睛紅腫,神情悲愴。

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他經歷了人生的重大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