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淮沒什麼感觸:“沒有司寇家,也不會有她得今天,司寇未曾虧待過她,她雖是養女,也要受到牽連。福兮禍所依,即便司寇別有用心。”

這也是她自己的選擇。

在從淮看來,餘桑玥即便不知道,也要承受一部分的代價。

不知者無罪這理論,在他看來是可笑的。

白棠撤掉水鏡,平靜的宣佈:“過年了,得送給他們一份新年禮物。叢淮,你覺得物歸原主這禮物好不好。”

叢淮欣然接受:“一切聽你的。”

喜歡上厲害的人,他都顯得廢物了。

叢淮也很樂意當這樣的廢物。

白棠從袖口拿出一張紙,遞給宋甫亭:“甫亭,三天之內準備好這些東西。”

宋甫亭大致瀏覽了一下:“沒問題。師父,是什麼禮物?”

白棠輕笑一聲:“叢淮身上屬於司寇一族的罪孽。”

這罪孽只是因為她在,一直沒有應驗。

宋甫亭再次同情的看了從淮一眼:“真慘。”

從護國龍脈論為妖龍,氣運沒了不說,還一直背鍋。

叢淮也不在意,慢悠悠道:“有的人,二十七歲還單著。”

宋甫亭慢慢的給從淮插刀:“有的人活了三千年,還不是沒有妻子。”

叢淮不甘示弱:“早晚的事情。”

宋甫亭:“早晚是怎麼個早法,怎麼個晚法。師父可沒有答應過你。”

叢淮:“她收我逆鱗了。”

宋甫亭:“一片鱗片算什麼,逆鱗只是對你意義非凡,對師父而言,或許就是一塊不起眼的法寶。”

叢淮直接亮出龍爪:“打吧。”

宋甫亭吹了吹手上沾的灰:“為老不尊,以大欺小,難怪單身三千年。”

“呵!”